<meta name='google-adsense-platform-account' content='ca-host-pub-1556223355139109'/> <meta name='google-adsense-platform-domain' content='blogspot.com'/> <!-- --><style type="text/css">@import url(https://www.blogger.com/static/v1/v-css/navbar/3334278262-classic.css); div.b-mobile {display:none;} </style> </head> <body><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function setAttributeOnload(object, attribute, val) { if(window.addEventListener) { window.addEventListener('load', function(){ object[attribute] = val; }, false); } else { window.attachEvent('onload', function(){ object[attribute] = val; }); } } </script> <div id="navbar-iframe-container"></div>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src="https://apis.google.com/js/platform.js"></script>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gapi.load("gapi.iframes:gapi.iframes.style.bubble", function() { if (gapi.iframes && gapi.iframes.getContext) { gapi.iframes.getContext().openChild({ url: 'https://www.blogger.com/navbar.g?targetBlogID\x3d10743772\x26blogName\x3dj%C2%B4aime+ma+vie.\x26publishMode\x3dPUBLISH_MODE_BLOGSPOT\x26navbarType\x3dLIGHT\x26layoutType\x3dCLASSIC\x26searchRoot\x3dhttps://jaimemavie.blogspot.com/search\x26blogLocale\x3den_US\x26v\x3d2\x26homepageUrl\x3dhttp://jaimemavie.blogspot.com/\x26vt\x3d-8955210660120432237', where: document.getElementById("navbar-iframe-container"), id: "navbar-iframe", messageHandlersFilter: gapi.iframes.CROSS_ORIGIN_IFRAMES_FILTER, messageHandlers: { 'blogger-ping': function() {} } }); } }); </script>

« Home | 感恩日 » | 交換 » | 索緒爾沒有忘記夏 » | Dearest Alain » | 關愛 » | 學行 » | 像撇雨,令聽覺酥癢 » | 不是靜兒 » | 神婆像我 » | 你說這叫長大 »

* 何必如是?

>>>Tuesday, March 28, 2006

一)我一直在思索有關自由與命運的課題,也買過一本讀不完的《自由與命運》(台北﹕立緒,2001)。我們經常強調自由意志,但在宿命的幢幢陰霾下,到底人可以擁有幾多真正的自由?昨天一則生活的小事,讓我在大家樂的飯堂內想起奇斯洛夫斯基,以及在課堂上跟我們探討自由的羅生──潘源良曾在「有誰共鳴」中沉吟地提到,三部曲之中他僅喜歡《藍》。昨夜與伍小姐在意大利餐廳慶祝她的廿三歲生日,當電視正放著 Jamie Oliver 的煮食錄像,我們就談到奇氏的沉痛與塔氏的火舌──到底甚麼才是真正的自由呢?為甚麼我走到哪個角落,跟誰在一起,仍然背負著回憶的陰影?(然而熱度總會有退卻的一天。)

二)近來提及太多關於喉嚨的意象,這數天竟然反射一樣感到非常痕癢。咳個不停,無法進睡。算不算病倒?

小王子木盒三)當指針不再轉動,時間癱瘓於某年某月十八日九時零九分──自從伴隨我多年的精工鋼錶壞掉,以後我就生了不住購買跳字膠錶的習慣。中三抑或中四那年,沒有迷上安徒生,卻寵愛小王子。於是努力儲蓄,期望得到一隻小王子手錶。購自文化中心,選了皮製深藍色錶帶的一隻。回心一想,彼時已如此著迷於文藝氣質的作狀虛榮。當日曾如此珍而重之,並在錶殼背面刻有某人的名字。但今日竟無法解釋,為甚麼它已有年多不曾隨我同行。只要認識我的都知道,時間永遠跟我作對。面對時分秒,就是觀念欠佳,卻莫名其妙地喜以購買時計作一種無力報復。可其實跳字膠錶更像玩具,認不了真,作不得準。就像大家都說,無論如何,你還是會遲到的,彷如詛咒。怪不得我總目送列車的駛去,並永遠為趕及尾班車而誠惶誠恐。

四)在心裡草擬內容的時候,明明想跟他說一聲生日快樂。但信寫好了又發出了,卻發現自己偏偏忘記那一聲由衷的祝福。有時候,距離所帶來的安全,反而突顯了誠懇。而原來我也懂得君子那淡如水的藝術──的確,有時得看對手──那個真真正正跟我隔住兩條路軌的人。但願他不會讀到這一段。

五)我這樣說,你會認為我偽善嗎?但我真的覺得,假如一個人無法承擔自己的情感,對別人的誠懇作出質疑,也是挺荒謬的。

六)為甚麼要感到憤怒和怨恨呢?只要你想一想,你們本來就是甚麼也沒有。沒有。甚麼也沒有。彼此沒有虧欠,更不成對錯──難道因為她從未曾在你面前表現過份的悲傷嗎?還記得她曾跟你提起她愛的人嗎?從第一天開始,你就知道她有屬於她的陰影。那時候你懂得微笑,她也待你以真誠的微笑。那是真的,你同樣知道。但當她給你預備另一份禮物時,你怎麼竟把一切計較起來──如果她問你,你的勇氣呢?你又要怎樣回答?當然她不會問你,因為她喜歡的就是原來的那個你。她從來不會要求別人為她改變。如果你相信兩個人的相遇本是美好與善良,為甚麼只敢相信一切原是千瘡百孔?努力爭取當然未必得到幸福,但你又相信有甚麼是手到拿來呢?你本來就是個默默耕耘的人。你自己。她很想跟你說,你贏了,你甚麼也贏了──如果你為此而感到快樂的話。

七)要如何讓你相信我,並且自在放開手?我已經不敢奢求擁抱的溫度。像身處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又要如何看穿明天的太陽?我只懇求你用心去感受真與假。為甚麼你總以為我嚮往與生俱來的一切?滲透比突如其來更能打動我。

八)親愛的巨與女友到了印度去旅行,不禁想起靈修的提昇。讀鴻鴻《過氣兒童樂園》「無知旅人記事」的一章,又想起他說,法國最漂亮的地方,是亞維儂呢。

九)關於名字,我總感到一種荒謬的戲劇感。她是e,我也是e,彼此卻遭受迥異的待遇。旅遊文學,終成為我的一根倒刺。也因此,我跟自己承諾,一定要出色,一定要出色。每次記得奮發圖強的願望,就想起胡彩藍的名言﹕「我要既野,一定掂既﹗」又想起我曾在信中跟你提及幾曾的願望。寂寞的星球。

零)我需要檢討來時的得失,才儲得到走下去的力量。日子如水淌過,但我只有細細記認每一種灰色的方塊,才敢再度上路。是我真的希望,終有一天你會明白,你不是一道橋。縱然我在此刻感到不能辨認的失望,但時日自有它的意義。記得有次和羅生吵嘴,他衝口而出﹕"How Do You Know Me?" 親愛的,何必如是?

:: posted by my lock, 5:09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