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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紙/燈亮的節奏

>>>Monday, October 09, 2006

1.〈燈亮的節奏〉
一定是我強行拉著你的手
走入一所黑暗的房子
學習接吻

你說燈亮了,一臉為難
我想起柔軟和潮濕,綿綿的雨
軟糖的甜美惹來難纏的蟻群
你堅持摔開的姿勢
我的手便跌個粉碎
水晶球無法占卜
關於未來的預言

於是我們又在隧道的盡頭嗅到海的氣味
深不見底的鉛,黑壓壓的烏雲
等待一個不見光的時刻
生澀地褪去衣服
在顫抖之中摸索愛情的輪廓
你猜這種倔強的弧度表示生氣
我知道你嘴巴的線條叫語言都一一迷失──
羊群忘掉回家的路線
甚至聽見豺狼挑釁的呼嘯

彷彿是你耳窩的形狀
擅於收集心跳的證據
我頭上的燈泡終於閃閃發光
照見地上跳房子的虛線
以及彼此赤裸的身軀,千瘡百孔
在狹小的籠牢下,勉力起舞
害怕因為拍子紊亂而互相踐踏
我著力抓緊你的肩
留下癱軟的耳語
如何讓你感到光的溫熱呢

房子早已變得生氣盎然
就在你精緻的嘆息之間,我微笑
不會忘記門牌的號碼
好讓濕透的情書,不致寄失

(《城市文藝》,九月)

詩,寫在五月,那還是個春夏相交的時間。

2.
知道嗎?太傷心的時候,我就無法心平氣和地寫字。當中的毀滅性,製造了弔詭的創造力,卻只會對關係造成更大的破壞。是的,我也想過復仇,但清楚你理智的本性,根本就不會受傷,所有窮盡力氣的動作,只會變得更可笑,成為隔靴搔癢的姿態。

(你別移動,你好大塵,你就藏在我心。)

我曾經猜想,因為工作的關係,你可會對跟你節奏不同的人,增添一份諒解和寬容。然而,我大概還是不夠了解你。水不會流瀉到你的身上。你的衣領沒有反轉。你仍然是潔白無比的。

3.
我常常想找一個英文字母代表你,像暗號一樣叫喚你。無論日後我走到哪裡,只要我還會敲打鍵盤像練習彈鋼琴,給你的情歌仍然會自動流出,你總能找到辨認的根據。重要嗎?你會問。當分崩離析無可重組的時候,這還重要嗎?

(如果我必然是遲來的一人,我也註定只會在很久很久以後才懂得離開。因此,門牌只能是 2046。夏天之所以是夏天。按圖索驥,幼稚園學生就是這樣學習生澀的單字。)

但當我反覆思量那廿六個選擇,卻並不覺得有哪一個是你。太直接如同直抒胸臆,變成路人皆見又怎麼叫暗號,便減低了私密性。離題萬丈的話,又變得與你無關,像那些逝去的情話,總是過份朦朧猶如隔著一光年,要推翻就變得很容易了。

然而你是否知道,我想起你,就會想起光。是的,我曾經以為,你就是那個會亮著一盞燈,默默等待旅人回家的一個。

4.
黃碧雲有個小說的女主角就叫「游以暗」。我很喜歡的名字。縱然你一定會批評她作狀了。

5.
我還保留著,那一份原稿。我仍然記得,你從打印機拿過來遞給我的溫度。

6.
替我投稿的那人說過,我的文章蘊含一種音樂的節奏。還記得,上山的時候,穿上涼鞋的我行進的錯亂,讓你閃過一記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而更替的意思,就是春夏秋冬。

7.
錯失跟偶然無關。偶然成就快樂的契機。是我們自己放不下自己。我們敗給自己。

8.
我很介意沒有摸過你的耳窩,它們多麼像蝸牛的房子。耳骨很硬的人,像我,其實都不易心軟。

然而我還是把一枚硬殼果放進口袋裡。

* 2006/10/13

:: posted by my lock, 3:18 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