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打
>>>Monday, March 06, 2006
頭髮被割斷後,最初傾斜的預感,竟然因為髮絲墜落的瞬間而無奈落實了。(關於頭髮,我只喜歡深不見底的一片漆黑。又想起流星滑過深夜港灣。落入適合埋葬。)一零五零,得悉兩天的追趕生活只能剩下一半,以致周末可以得到真正的假期。(請約會我。)晚上二一三四,求診僅兩個月的對象終於以發脾氣為由放棄自己。我給中介人讀取銀行存褶的帳號,又被迫尋求另一些病患。然而那意味重新適應路線的需要,我卻實在恐懼蕩失和迷路。或者我需要為「我不恨錢」這類言不由衷的偽宣言而負責任。我想,原來我甚麼都想要。(也無怪乎因此甚麼都恨之不得。)幸好抬頭就有一抹曖昧的天色,脆弱短暫,卻美麗。每次看見問號我就想以句號撲緊,像封住嘴巴的吻。然而,要如何才能享受對話方塊的餘溫呢?我只能在無題的書寫中拾起叩門的手指。
:: posted by my lock, 3:56 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