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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過榕樹頭
>>>Friday, March 03, 2006
春眠不覺曉。咳嗽連連的羅生竟然給我留言提到已替我帶了鴻鴻回學校。聽罷電話錄音他定知道我在抄襲誰的信箱設定。一定被暗笑了。生字需要翻字典,信念是好,卻希望不要流於純粹只得想望。讀別人寫城市生活偶遇拾趣,但覺非常耐看。妄想自己能寫出那樣看似輕盈卻著實動人的文章才是真正的突破。我完全不能擺脫井底之蛙的驕傲,他的文章卻往往教人另眼相看。打開天空,心生折服。夜來約了伍小姐。給她電影節場刊,告訴她招聘的事宜,又披露可怕的煩惱,並神氣地提起已不止一次有人旁聽我的導修課……或者存心找碴呢。帶她到清湯牛肉吃 shabu shabu,談起小津安二郎及小丸子的片段,非常愉快。我們甚至瘋癲得把鍋內的湯底逐羹盛上碗子喝,卻又同時把一口曲奇餅雪糕往嘴裡送──貪一晌冰火,換來她看《斷背山》時肚子痛。或者因為大快朵頤後穿過榕樹頭狂奔幾千米才及見車子在田野上飛馳的畫面?一百三十多分鐘後,戲落幕,她竟然無甚感覺,兩眼睜睜,而我,而我得繼續懷有咬牙切齒的悻悻然等待我的 270A。每次讀到害怕的字眼,就禁不住摺曲的渴望。對呀,為甚麼關於 encoding 與 decoding 的 process 總是如此抓不著捉不緊呢?難道要問 Stuart Hall?忘了說,我所有必修的 Communication 科目,一概 B- 以下……
:: posted by my lock, 3:55 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