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想抱住情人請汲取教訓
>>>Tuesday, August 02, 2005
一/吃喝
啤酒、咖啡、濃茶,就是沒有清水的一日。我想我明白父親為甚麼會酗酒,像喝水一樣的喝酒。將來若有點閒錢,我也會訓練自己喝。我的嘴巴喜歡濃烈的味道。我應該得到老父的真傳,千杯不醉。刷牙會嘔吐,吃飽要扣喉。生命太長,青春太短。執拗的我,只爭朝夕。脾氣太壞,比格格還霸道,但我是不存在的公主。昨夜因為婚宴而斷掉了筷子,今天母親無聲息地替我換過另外一雙。我一直希望將來能嫁給廚子,微小而誠懇的奢望。
二/標籤
與電腦生活後叫我逐漸習慣以 tag/directory/folder/label 去為事物分類與思考。現實生活中我既是一塌糊塗,毫無條理,面對電腦這樣日復日的訓練有沒有催逼我變成一個有條不紊的乖孩子呢?現在幾乎一人一網誌,全部條目清晰可及﹕這是生活扎記,這是電影評論,這是我的一至一百──為甚麼我就是不願意採取這樣一目了然的姿態?然後又突然發現,我喜歡讀的網誌,都是隨心率性的。
(我不知道怎樣說明我對混雜曖昧的戀慕。我不知道怎樣表達我對賣弄虛偽的嫌惡。我不知道為甚麼會對把「自我介紹」簡約為「自介」一詞的人感到不舒服。)
分類另一可怕之處是對號入座。當閱讀黃碧雲與夏宇,聽黃耀明與陳綺貞,等於暗裡指向某種過人品味,我希望保持沉默,得到免疫。一切太輕省方便便宜,讓我們忘記了真誠。
再撐遠一點便是這一小段的核心──如果要為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加標籤,你又可以擺出一副乾淨俐落的姿態嗎?
人心太複雜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瑪格烈特仍然把安德烈放在 wish list,Eunice 卻害怕 waiting list 要新增一個 item 了。)
三/介意
他對友人說﹕「我知道她認為我喜歡她」。
即使我們可以揣測他背後其實挾住一句「我不喜歡她」而來,上述那句說話的取態,其實跟「我知道她喜歡我」是不同的──他是個計較付出收成,不相信她真的愛他的男人。
她覺得無能為力,不安全不相信不打開就不會得到。
她開始明白,自私的人不該奢望真愛。他們可以得到一個會伴隨自己吃飯、看電影、上床作愛的另一半,但就是別奢望真摯的愛情。
他們迷戀的,也不過是得不到的,如同周先生蘇小姐之類的故事。
遺憾才會令你珍惜得徹底。
他們應該明白,相敬如賓的智慧。
(我一直記得這些,又無意中構想了一句「代名詞失效的那個早上」,作為永不結尾的詩的開頭。八月的開始。)
四/無關
.「被遺忘只是小王子一揮魔術捧叮的一聲消失了。」
.bluff 要如何翻譯?自私我還懂得寫。
.我不想再寫關於「早上」的故事。
.也許還會為愛情而有所觸動,之如講兩句王菲再婚的感覺。最重要的是事不關己。我已經很累了。
(我只想真切地牽著你的手,踏實地陪你一起生活。)
.所以,我不想再寫。
五/點唱
男人,你喜歡蔡依林嗎?
看見蔡依林,我會想起楊千嬅。
「誰人曾愛過你,你盡量幻想他貪你甚麼,好心地也不錯。」
我永遠聽得眼淚漣漣的楊小姐流行曲。
別再質疑她為甚麼這樣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