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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物
>>>Wednesday, November 02, 2005
樹猶如此,但尼采說永劫回歸。哲學系教授。絆倒的單車。預伏的危險。暴力的潛藏。生日禮物,世界地圖。玻璃映照,大戰陰影。一切都在消溶與倒塌,只有從瑪莉亞身上得到安慰。(請你原諒我。)男孩與母親的關係。然後老人帶出焚燬的隱喻,孩子用水淋熄或灌溉。一天一點,就能夠改變一切嗎?我很疲倦。
睡眼仍然惺忪,卻又帶著種種疑惑。一心想要預備的禮物,從八月衍生的念頭,來自她的啟示,與《龍鳳鬥》的提醒。他說,他是黎先生。我說,我是鄧小姐。於是我向一個幾乎跟我循循善誘的陌生人討教這些殘留的技術,心裡其實十分高興,與感激。掛了線,斷了氣,因為明白細節的無法掌握。我想,秘密,只有善忘的她曾經跟我分享,準又忘記,像念頭從未閃過,而我亦未曾為此而困擾。那是我在二人分離時無法給自己兌現的承諾。你當然不明白,無法呈現的驚喜毋須明白。只是我一個人,耿耿於懷。
與彭及 Ada 在沙田吃晚飯,餐廳直想模擬美國的田園風味。我在解剖一個羊的膝蓋,突然遇上萍水相逢的她。微笑。我曾跟她分享對嗅得到的歷史之懷戀,那包括舊式街市的腥味。來去匆匆,事情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展現,挑起我某種時隱時現的第六感。心裡充滿期盼,那些遠飄的心神。然後像擄劫一樣到彭的家取走覬覦甚殷的物件,包括一張黑色唱片。在他房間的地上攤著一本金城武做封面的月刊雜誌,如果愛,你知道,那種繃緊的神情。我只喜歡不快樂的人。訪問說他演出某段相分的情節時崩潰一樣的嚎哭,我卻想著電影與個人的關係。或者沒有關係,但我討厭敏感神經的躁動。回家,戰利品放著,放著,抑或,擱著,擱著,就像寫好卻沒有寄出的信件,準備好卻沒有交出去的身體;卻又貼了郵票,有了專屬的名牌。是的,說多了。最後我得感激彭,他知道他曾給我一點甚麼,好讓我擁有完成期望的可能。
睡眼仍然惺忪,卻又帶著種種疑惑。一心想要預備的禮物,從八月衍生的念頭,來自她的啟示,與《龍鳳鬥》的提醒。他說,他是黎先生。我說,我是鄧小姐。於是我向一個幾乎跟我循循善誘的陌生人討教這些殘留的技術,心裡其實十分高興,與感激。掛了線,斷了氣,因為明白細節的無法掌握。我想,秘密,只有善忘的她曾經跟我分享,準又忘記,像念頭從未閃過,而我亦未曾為此而困擾。那是我在二人分離時無法給自己兌現的承諾。你當然不明白,無法呈現的驚喜毋須明白。只是我一個人,耿耿於懷。
與彭及 Ada 在沙田吃晚飯,餐廳直想模擬美國的田園風味。我在解剖一個羊的膝蓋,突然遇上萍水相逢的她。微笑。我曾跟她分享對嗅得到的歷史之懷戀,那包括舊式街市的腥味。來去匆匆,事情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展現,挑起我某種時隱時現的第六感。心裡充滿期盼,那些遠飄的心神。然後像擄劫一樣到彭的家取走覬覦甚殷的物件,包括一張黑色唱片。在他房間的地上攤著一本金城武做封面的月刊雜誌,如果愛,你知道,那種繃緊的神情。我只喜歡不快樂的人。訪問說他演出某段相分的情節時崩潰一樣的嚎哭,我卻想著電影與個人的關係。或者沒有關係,但我討厭敏感神經的躁動。回家,戰利品放著,放著,抑或,擱著,擱著,就像寫好卻沒有寄出的信件,準備好卻沒有交出去的身體;卻又貼了郵票,有了專屬的名牌。是的,說多了。最後我得感激彭,他知道他曾給我一點甚麼,好讓我擁有完成期望的可能。
:: posted by my lock, 5:31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