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appy halloween
>>>Monday, October 31, 2005
只要有線重播而我又剛巧看到,無論從哪個段落開始,都會讓《天涯海角》這個故事以菲林繼續攤放著。我喜歡金城武。我喜歡金城武。我喜歡金城武。蓬萊就是愛。誰都可以是魔術師。我喜歡啞巴。我喜歡啞巴。我喜歡啞巴。那口蟲就是倚靠這所彷彿興建在空中樓閣的辦公室跟陌生人作唯一的溝通。他邊餵妹妹服藥,邊歪歪斜斜地說﹕我地唔講野架。於是天才畫家依仗模倣色彩斑斕的海報去表達感情。那時候,還有偌大的電影院,而陳豪還是我經常翻看的《晚九朝五》附近的那個豆沙喉陳豪(廖碧兒有份參與的《人間蒸發》叫我不住想起那口蟲的 Lost & Found)。才信摯愛有不尋而覓﹕踏在船塢上的鋼索拋弄橙色皮球、船艙上迂迴的走廊與船員休息室、晦暗的蘇格蘭一望無際的天空及海岸線;全部放進記憶。葬禮上,大合照。她伏在他的肩膊上,卡察,微笑。然後是黑白二色的人間色相紀錄,逐漸消失的香港風華,首尾呼應,為自己作證。
尋尋覓覓的迴廊,一道又一道厚重的門與牆,《去年在馬倫巴》把比喻放大,心鎖,就算應該忘記,偏不記得忘記。他與她沒有名字。他努力給她解釋她是誰。親愛的,我在清晨看如此的一齣悶藝竟然與他們一同蕩失。面面鏡子的重重倒影,你自然是唯一一位,知道 What’s Your Name 跟 Who Are You 的分別,所以迷路。如果只是一場遊戲,你為甚麼總是勝利的一位。原來束短髮的善忘女主角,就是《偷吻》裡的鞋店老闆娘,怪不得《偷吻》裡她一樣婀娜多姿的試穿鞋子,且願意跟安坦談一場風過無痕的感情。你到底記不記得?你到底記不記得?請跟我走。我彷彿搖撼著你的身體。瑰麗無雙的你卻一直被困於金碧輝煌的房子裡。你被很多很多的鏡子包圍,包括我,對倒的一張負片。我讓你自己變得一目了然。某年夏天,你曾經放假,周圍是擁擠的笑臉,他們跟你談天氣,玩遊戲,但只有我,能夠聽到從你心裡發出的微弱聲音──那樣短暫的假期,足夠你用一生去忘記。
萬聖節,我以為我借了同樣神經兮兮的吳鎮宇和陳奕迅跟我靜靜度過,誰知從《神經俠侶》的盒子中推出來的竟是《阿嫂》的影碟,證實非法租碟公司對電影的無限尊重,以及叫我再次不能相信一切的控制與秩序。知法犯法卻如此心安理得,我碟照睇,自然得不到好下場──原來是以雄糾糾的影帝們去包裝一個天真的童話故事。為了如此精美的花紙而氣結,是我無法看穿導演的新衣抑或太早揭破空洞的謎語?破落的西瓜叫我想起寂寞的蔡明亮。像《天涯海角》與《去年在馬倫巴》,名字對我來說從來不只是名字。洛華,讓我想起一個女子的故事。命運讓她無法不堅強,她只能相信一切的控制與秩序──因此,林嘉欣與劉心悠自然是無法好好共處的。
p.s. Today is a day to remind me that E is not the only letter for me.
尋尋覓覓的迴廊,一道又一道厚重的門與牆,《去年在馬倫巴》把比喻放大,心鎖,就算應該忘記,偏不記得忘記。他與她沒有名字。他努力給她解釋她是誰。親愛的,我在清晨看如此的一齣悶藝竟然與他們一同蕩失。面面鏡子的重重倒影,你自然是唯一一位,知道 What’s Your Name 跟 Who Are You 的分別,所以迷路。如果只是一場遊戲,你為甚麼總是勝利的一位。原來束短髮的善忘女主角,就是《偷吻》裡的鞋店老闆娘,怪不得《偷吻》裡她一樣婀娜多姿的試穿鞋子,且願意跟安坦談一場風過無痕的感情。你到底記不記得?你到底記不記得?請跟我走。我彷彿搖撼著你的身體。瑰麗無雙的你卻一直被困於金碧輝煌的房子裡。你被很多很多的鏡子包圍,包括我,對倒的一張負片。我讓你自己變得一目了然。某年夏天,你曾經放假,周圍是擁擠的笑臉,他們跟你談天氣,玩遊戲,但只有我,能夠聽到從你心裡發出的微弱聲音──那樣短暫的假期,足夠你用一生去忘記。
萬聖節,我以為我借了同樣神經兮兮的吳鎮宇和陳奕迅跟我靜靜度過,誰知從《神經俠侶》的盒子中推出來的竟是《阿嫂》的影碟,證實非法租碟公司對電影的無限尊重,以及叫我再次不能相信一切的控制與秩序。知法犯法卻如此心安理得,我碟照睇,自然得不到好下場──原來是以雄糾糾的影帝們去包裝一個天真的童話故事。為了如此精美的花紙而氣結,是我無法看穿導演的新衣抑或太早揭破空洞的謎語?破落的西瓜叫我想起寂寞的蔡明亮。像《天涯海角》與《去年在馬倫巴》,名字對我來說從來不只是名字。洛華,讓我想起一個女子的故事。命運讓她無法不堅強,她只能相信一切的控制與秩序──因此,林嘉欣與劉心悠自然是無法好好共處的。
p.s. Today is a day to remind me that E is not the only letter for me.
* 重播
>>>Sunday, October 30, 2005
選擇在一個寧靜的清晨重看《蕩女Kika》,最喜歡的一段仍然是小電影之王的強姦實錄。逃亡卻記掛著與妹妹亂倫,並在次數上得寸進尺討價還價。樂此不疲的展現肌肉線條活像一台肉慾機器哈大腦卻徒生草。他啜含橙肉他吸吮手指他終於按捺不住還落力尋求紀錄上的突破。明明一場強姦蕩女卻只能假裝高潮更荒謬得讓兩個受案的警察推波助瀾。(呯呯,亂槍掃射的多重聯想,沒有人事先敲門的強姦。)最悲哀的當數算男朋友著魔一樣的偷窺慾。(如果戀母情結與沉迷自拍是種病態。)重重打擊但充滿生命力的始終是女人。最後在公路上跟另一位渾身是熱情的拉丁俊男雙雙飛馳。猶記得紅色的跑車是誘惑遊戲。
某夜我繼續顛倒晨昏,凌晨十二時過後,失眠的電視多停留在電影二台的畫面,無意之中竟看了一齣意大利電影,《隔窗未了緣》。念念不忘就一直追尋戲軌的下落,結果那邊廂一九九一年的夏天仍然遺落,卻意外翻到這套電影。只要主題有關壓抑的感情,就會二話不說撲入其中。其實令人目眩神迷的也許只是男女主角過份漂亮的眉目、陳列目不睱及的蛋糕甜點、無法確切辨認卻又如形隨影的宿命與第六感、以及那些哀傷而又美麗的曲子。期待然後期待,如像頑石沉溺於深海,但因為一個陌生的老人,隔窗的鄰舍就能理直氣壯的保持聯絡。坐在露天咖啡座,喝的卻是眉目之間蕩漾的傾慕。瀉在臉上的暗裡著迷。但如果最終只能擦身而過,如果愛仍然沒有勇氣改變命運的拋物線,那麼在最初何必要相遇並且打結──傷痛莫過於曾經,戲內,抑或戲外。
某夜我繼續顛倒晨昏,凌晨十二時過後,失眠的電視多停留在電影二台的畫面,無意之中竟看了一齣意大利電影,《隔窗未了緣》。念念不忘就一直追尋戲軌的下落,結果那邊廂一九九一年的夏天仍然遺落,卻意外翻到這套電影。只要主題有關壓抑的感情,就會二話不說撲入其中。其實令人目眩神迷的也許只是男女主角過份漂亮的眉目、陳列目不睱及的蛋糕甜點、無法確切辨認卻又如形隨影的宿命與第六感、以及那些哀傷而又美麗的曲子。期待然後期待,如像頑石沉溺於深海,但因為一個陌生的老人,隔窗的鄰舍就能理直氣壯的保持聯絡。坐在露天咖啡座,喝的卻是眉目之間蕩漾的傾慕。瀉在臉上的暗裡著迷。但如果最終只能擦身而過,如果愛仍然沒有勇氣改變命運的拋物線,那麼在最初何必要相遇並且打結──傷痛莫過於曾經,戲內,抑或戲外。
* 不擅辭令與歇斯底里的愛情說不說
>>>Saturday, October 29, 2005
(一)
聽說我是個幼稚且難以相處的小朋友。有人對住我流淚說失望。有人因為我對住另一個人說拯挽卻寧願不再對我說明。他們從來不明白我的任性、失控、變異、忽冷忽熱、自我中心,或其他。沒有人能說出我的一個優點,因為連繫不負責任的狂熱和激烈從來都是錯誤的。我們的社會一直教我們中庸之道。於是所有動作都要以優雅的姿勢去承載,之如含蓄,之如約束。於是過量的熱情與誠懇會被訕笑,並不被希罕和珍惜。談愛情的時候,更要虛偽,和慢動作。明明喜歡你,明明很想擁抱你的身體,都只能以隱密的方式去表達,或者噤聲。沒有人習慣直抒胸臆,人們擅長迂迴和兜轉,對於吶喊,大家嗤之以鼻,當然地看不起。我學不會種種猜謎的美麗,大抵已等如我不懂得生活的藝術。
也許先天性心臟病讓我相信突然死亡。說話的破空而出,最多造成短暫的迷失距離。因此我願意繼續傷痕纍纍,忘掉隨手撫摸得到的傷痕。
本來打算在此告解我的罪行。我知道,所有為我傷過心、對我失去期待和希望的親朋及愛人,只是我仍然如此無可救藥。我竟然不以為我真的錯。
曾經給人希望和愛,到頭來所有人都焦頭爛額,然後認識新的朋友、新的戀人,再一次重蹈覆轍,永劫回歸。那種重複,叫我最受不了。
這哀樂人生。
(二)
可知道你無意識的說話令我多麼傷心。
其實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很好的人。好的意思是,能夠叫別人開懷、幸福、快樂、擁抱正面積極的價值觀。我欺騙你,我在你面前耍過一場又一場的魔術,讓你擁有快樂的幻覺。但那個在你面前淚流披面歇斯底里的女子,才是我。夏天,你知道,那個很大很大的謊言。我虛偽地說誠實。我虛弱地得到保護。老細跟我說,與犯了抄襲罪名的女學生見面,一定要打開門,以茲證明女子流淚的原因。你知道,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地利用自己的位置去得到利益,包括你我的假寐,同出一轍。
今天,我想了很久,到底是甚麼原因,叫你如此寂寞地傷心。於是我丟了一些眼淚,記低一些我到頭來都會刪去又重寫的言語*。如何叫你愛惜自己的身體、加衣,以及照顧自己。我想念你的身體。我想念你皺著的眉。我想念你的一切。因此,我看電影。
(三)
佩佩是最懂得簡單生活的朋友。因為我的關係,她奉陪跟我多吃一點。香葉坊,讓我吃了過量的飯。但佩佩卻在在說著物慾的低迷,隨身物可減則減。又提醒我有人最是鍾情探索的階段,卻往往後勁不繼。佩佩看見我凡事激烈,甚至替我感到疲累了。我不知道要如何讓他們明白,我本來就是如此樂此不疲的去愛去激烈──因此我只喜歡冷漠和寡言的人。或者,我就是喜歡那種無法張聲的難奈。另一種追尋缺失的遊戲,像我今天遍尋不獲的夏天。而這夜,真的冷了,我套上通花的針織毛衣。紫色,浪漫溫柔卻同時可以變成瘀傷的一種顏色。
* 冷了,緊記多穿厚厚的衣服。我患了病,你就更要記得保持身體健康。
沒有甚麼比身體健康更重要的吧。親愛的。
我發過脾氣,流過淚,卻仍然不能欺瞞自己,你仍然是我親愛的。
聽說我是個幼稚且難以相處的小朋友。有人對住我流淚說失望。有人因為我對住另一個人說拯挽卻寧願不再對我說明。他們從來不明白我的任性、失控、變異、忽冷忽熱、自我中心,或其他。沒有人能說出我的一個優點,因為連繫不負責任的狂熱和激烈從來都是錯誤的。我們的社會一直教我們中庸之道。於是所有動作都要以優雅的姿勢去承載,之如含蓄,之如約束。於是過量的熱情與誠懇會被訕笑,並不被希罕和珍惜。談愛情的時候,更要虛偽,和慢動作。明明喜歡你,明明很想擁抱你的身體,都只能以隱密的方式去表達,或者噤聲。沒有人習慣直抒胸臆,人們擅長迂迴和兜轉,對於吶喊,大家嗤之以鼻,當然地看不起。我學不會種種猜謎的美麗,大抵已等如我不懂得生活的藝術。
也許先天性心臟病讓我相信突然死亡。說話的破空而出,最多造成短暫的迷失距離。因此我願意繼續傷痕纍纍,忘掉隨手撫摸得到的傷痕。
本來打算在此告解我的罪行。我知道,所有為我傷過心、對我失去期待和希望的親朋及愛人,只是我仍然如此無可救藥。我竟然不以為我真的錯。
曾經給人希望和愛,到頭來所有人都焦頭爛額,然後認識新的朋友、新的戀人,再一次重蹈覆轍,永劫回歸。那種重複,叫我最受不了。
這哀樂人生。
(二)
可知道你無意識的說話令我多麼傷心。
其實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很好的人。好的意思是,能夠叫別人開懷、幸福、快樂、擁抱正面積極的價值觀。我欺騙你,我在你面前耍過一場又一場的魔術,讓你擁有快樂的幻覺。但那個在你面前淚流披面歇斯底里的女子,才是我。夏天,你知道,那個很大很大的謊言。我虛偽地說誠實。我虛弱地得到保護。老細跟我說,與犯了抄襲罪名的女學生見面,一定要打開門,以茲證明女子流淚的原因。你知道,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地利用自己的位置去得到利益,包括你我的假寐,同出一轍。
今天,我想了很久,到底是甚麼原因,叫你如此寂寞地傷心。於是我丟了一些眼淚,記低一些我到頭來都會刪去又重寫的言語*。如何叫你愛惜自己的身體、加衣,以及照顧自己。我想念你的身體。我想念你皺著的眉。我想念你的一切。因此,我看電影。
(三)
佩佩是最懂得簡單生活的朋友。因為我的關係,她奉陪跟我多吃一點。香葉坊,讓我吃了過量的飯。但佩佩卻在在說著物慾的低迷,隨身物可減則減。又提醒我有人最是鍾情探索的階段,卻往往後勁不繼。佩佩看見我凡事激烈,甚至替我感到疲累了。我不知道要如何讓他們明白,我本來就是如此樂此不疲的去愛去激烈──因此我只喜歡冷漠和寡言的人。或者,我就是喜歡那種無法張聲的難奈。另一種追尋缺失的遊戲,像我今天遍尋不獲的夏天。而這夜,真的冷了,我套上通花的針織毛衣。紫色,浪漫溫柔卻同時可以變成瘀傷的一種顏色。
* 冷了,緊記多穿厚厚的衣服。我患了病,你就更要記得保持身體健康。
沒有甚麼比身體健康更重要的吧。親愛的。
我發過脾氣,流過淚,卻仍然不能欺瞞自己,你仍然是我親愛的。
* 乾脆而又美麗
>>>Friday, October 28, 2005
凌晨,淚流而轉醒。感冒叫我連續兩日陷入昏睡的狀態,睡得越多,頭越痛,永恆的公式。迷迷糊糊,突然又轉冷了。差不多黃昏才告醒來,與 Ada 下午茶,一邊吃著她那另外半份的吞拿魚沙筆三明治,一邊知道她賣出一號銀海。成交,好,(所有的完結總是乾脆又美麗的。)值得站在階級上接受四十秒鐘的拍案叫絕。後遺是八婆同事的流言蜚語,和躲在廁格哭出委屈的可能。然後路過 b+ab 的櫥窗,漂亮的兜搭,而我不能,不能穿起那些美麗的衣服。(像你。)妳要記住,今時不同往日,那饞嘴的禍害,都留在身體之上,長出蓮藕一樣的肢體,可惜從不乾脆。她們都說喜歡夏天的多姿多采,但我撒了一個大謊言──卻又是多麼的高興,我為我的小說擇了一個好名字,乾脆又美麗。夏。(還有因此而留在履歷表上的精緻裝飾。)然而,我不折不扣的屬於冬天。蕭瑟,不快樂,所以沉迷。即使,不能像另一位鄧小姐那樣,穿起長靴(妳越嫵媚,越好,他們喜歡)。但仍然毋損我,繼續口是心非。把玩夏與冬。
* 屈到病
>>>Wednesday, October 26, 2005
我讀著你的寥寥數語,最想請教羅生。迷津是我,我學不會。然後看見貼上新鮮的俏臉,嫉妒與不安全感仍然排山倒海,發脾氣,思想更飄到老遠,想像新歡的魅力,名噪一時的距離。應該早已沒期待。應該心死為何仍未放開。戀甚麼愛。你高山。我深海。求助她們的時候,她們勞氣更正我,我的情緒應叫作情緒化和不可理喻,告誡我再這樣野蠻下去請過主唔好害人。但流眼淚的,仍是我。傷心的,也是我。心情直插谷底,看來無人願意接受原來的我。又被芝芝傳染了重感冒,失控的眼淚與鼻水,頭痛和喉嚨痛夾擊,我很沮喪,人混沌莫名,連帶寫字都墮落成這個樣子。我根本無法利用文字適切地表達此間的感受。我幾曾把玩自如的文字觸感死左去邊?她們都說我幸運,幾時有?難道要怪我不知足。
* 太多(鴻鴻的原詩)
>>>Tuesday, October 25, 2005
喜歡一個陽光照射的角落
但不能喜歡太多
當雨忽然落下
我們沿著街邊快跑
城市城市讓我們親近
她的體味
濕潤的鼻息
喜歡一個人孤獨的時刻
但不能喜歡太多
在地鐵站 或美術館
孤獨像睡眠一樣
餵養我們
以永無止盡的墜落
需要以音樂取暖
喜歡一個喝著紅酒的女孩
在下雨 而又音樂奏起的時候
把她送上鐵塔
給全世界的人寫明信片
像一隻鳥 在最高的地方
歌聲嘹亮
我在下面 耐心吃完
太多鮮美的青貝
趕丟了一班離去的遊船
鴻鴻﹕<太多>,《在旅行中回憶上一次旅行》(台北﹕唐山出版社,1996),頁 130-132。
* 友人飯聚
下午,與親愛的芝芝吃飯,談到某君仍然會落淚。我取笑她道行未夠,卻其實暗自相信,有些真摯感情永遠不變。
夜裡,走到德福與鄧小姐吃和民,真是迢長路遠。飯前,身痕想購物,畢竟快入冬,卻終於在這裡的分店找到氣絕的中碼,試身後仍覺衣不稱身,不過,我固執,喜歡了好不好都會買,就當有個減肥的目標,反正伍小姐與鄧小姐先後見過我在更衣室的春光後都不約而同認為我比前胖了就是。多了個肚腩頂住的關係,從細碼衫提昇至中碼衫層次,我曾引以為傲的骨感手腕消失,生活更是沮喪,購物與尋人的慾望都被壓抑得很低很低(我不配我不配我不配)。
即使如此,可是夜兩個人還是點了六個菜。飯後捨唱通宵K而喝酒,鄧小姐說微醉讓她敢於向別人發洩心頭的不滿。我喜歡喝,卻徒具睡意而更加不能入睡,回程時搖晃在車廂中,剛好翻到鴻鴻的<太多>。原來羅生借我的《在旅行中回憶上一次旅行》就有這首詩。原來陳綺貞的版本曾作刪減和改寫。
夜裡,走到德福與鄧小姐吃和民,真是迢長路遠。飯前,身痕想購物,畢竟快入冬,卻終於在這裡的分店找到氣絕的中碼,試身後仍覺衣不稱身,不過,我固執,喜歡了好不好都會買,就當有個減肥的目標,反正伍小姐與鄧小姐先後見過我在更衣室的春光後都不約而同認為我比前胖了就是。多了個肚腩頂住的關係,從細碼衫提昇至中碼衫層次,我曾引以為傲的骨感手腕消失,生活更是沮喪,購物與尋人的慾望都被壓抑得很低很低(我不配我不配我不配)。
即使如此,可是夜兩個人還是點了六個菜。飯後捨唱通宵K而喝酒,鄧小姐說微醉讓她敢於向別人發洩心頭的不滿。我喜歡喝,卻徒具睡意而更加不能入睡,回程時搖晃在車廂中,剛好翻到鴻鴻的<太多>。原來羅生借我的《在旅行中回憶上一次旅行》就有這首詩。原來陳綺貞的版本曾作刪減和改寫。
* Be White
>>>Sunday, October 23, 2005
和情侶們到電影中心看了《親切的金子》,李英愛漂亮又淋漓的演出自然叫人喝采,朴贊郁導演的技術實在叫人不得不注視韓國電影。那些大刀闊斧的剪輯與精心佈置的美術設計,實在是賞心悅目。題材的野心,更加不容分說﹕人性的泯滅、人禽之別(刻意描寫白先生進餐期間接捺不住從後進入展示其野獸本性)、救贖與復仇的矛盾、善惡的模糊、宗教的偽善、溝通的障礙等等,都是本地題材所鮮有涉獵的。即使有同樣的冒險精神,卻無法觸碰到同樣的深度,以致於眼高手低或不倫不類。所以看到金子,實在叫人替本地製作抹一把汗,
市道的確復甦了。看過電影後到廟街吃喝,同一價錢的味道和份量都比前遜息。又可能因為看完全場緊迫的電影,簡直食髓而不知味﹕蒜蓉白菜出了水,蠔仔粥等如味精粥,椒鹽鮮魷份量減了三分一。我們還有甚麼可以恨?
市道的確復甦了。看過電影後到廟街吃喝,同一價錢的味道和份量都比前遜息。又可能因為看完全場緊迫的電影,簡直食髓而不知味﹕蒜蓉白菜出了水,蠔仔粥等如味精粥,椒鹽鮮魷份量減了三分一。我們還有甚麼可以恨?
* 為自己作證
>>>Saturday, October 22, 2005
*斜陽來旁聽 我為過去一天作證
曾在這裡活著自己的生命 真的很高興*
縱有時大志未成 卻突然要暫停 處變卻不驚
那過程亦算盡情 蒐集完美事情 尚未或已經
從出生到死的路程 從天真到懂得內情
從心想到終於事成 沿途由我去作證
#每節遊歷與路程 每道橋 每座城 拼貼做佈景
每個人物與事情 每段緣 每份情 儘量亦看清
能珍惜最好的事情 能欣賞最差的事情
能感激最小的事情 何來煩惱去掃興
完全憑傻勁 替自己的青春作證
仍舊嚮往活著自己的生命 聽到心跳聲#
Repeat *#
斜陽來旁聽 我為過去一天作證
能在這裡活著自己的生命 真的很高興
為自己作證/陳慧琳 (曲﹕Spitz 詞﹕黃偉文)
早陣子重看《天涯海角》,念念不忘這首歌。
* 我們一起發花癲
下午茶的時間,三個人在時裝店的咖啡室內拍照、聊天、吃芝士蛋糕,寫意又小資產。可惜有米的,只得彭生一人,簡直有種借來光陰的感覺。譚小姐雖然長得不算高,但九十磅,天呀。我是她的三分之四。
看演唱會之前,我帶他們到紅磡的新悅小店吃晚餐。那兒樓底很高,環境幽靜,彭生不住研究那些燈飾,我只會留心吃的。這樣特別的南瓜沙律,我會記得。
吃得飽飽以後,別過譚小姐,就輪到是日精選──草蜢x林海峰我們一起發花癲演唱會﹗YEAH!
舞蹈的精彩是我一直忽略的。要知道本人近年只沉迷楊千嬅,她的歌曲以歌詞最為煞食感動,快歌嘛,近乎零(<開大>抑或<放煙花>?)。對於會紮紮跳的生物,有點不以為然,甚至尤喜關正傑之流的台風。咁我係鍾意人木獨嘛。誰知道,當看到三個四十左近的男人在台上連串的瘋狂舞蹈後,我也陷入了叫喊的狀態。要馳騁舞台,成為真正的明星,舞蹈表演,原來是不可或缺的。(抱歉,楊氏只有喪笑和裝傻可茲抗衡。平民天后的意思是,大概永不能成為叫人仰望的明星。)
當草蜢從<怎麼天生不是女人>的妖冶迷惑,變成<世界會變得很美>的和諧寧靜,那一刻,蔡一智搖搖欲倒的清唱,以及突然放下來的三道天梯,的確讓人有置身天堂的感覺,實在有流淚的衝動。我不懂得舞台設計的藝術,但那一刻,歌者與觀眾實在很接近,像在你的耳邊跟你呢喃一樣,迷幻到恬靜的落差,叫人震撼。
錢多的彭生於一星期前看過林海峰的單飛演出,比較之下,提到是夜的講談內容大同小異,乃當日的精選。不過,能夠看見林海峰跳舞,又一起唱過《的士夠格》,總算滿足吧。我想,這一次捧腹類的歡笑聲確實增加了,但像年度叱吒那樣叫人會心微笑或者用心良苦的說話,又的確欠奉。回想感染力,還數<流行曲>一詞。(嘩,全場大合唱時,簡直叫像我這種死心塌地愛流行音樂的女子,想哭。)
因為是「一起」發花癲的關係,就聽不到<失樂園>與<不安全感>這些滾石時期的精彩慢歌,誠是可惜。不過,這一夜演出者的專業與拼勁、觀眾的率性投入和安歌的「情非得已」,都叫我一一記在心頭。真可算是這幾年來最精彩的演唱會了,莫非因為上星期黎明一碌葛慳水慳力演出的強烈對比……
看演唱會之前,我帶他們到紅磡的新悅小店吃晚餐。那兒樓底很高,環境幽靜,彭生不住研究那些燈飾,我只會留心吃的。這樣特別的南瓜沙律,我會記得。
吃得飽飽以後,別過譚小姐,就輪到是日精選──草蜢x林海峰我們一起發花癲演唱會﹗YEAH!
舞蹈的精彩是我一直忽略的。要知道本人近年只沉迷楊千嬅,她的歌曲以歌詞最為煞食感動,快歌嘛,近乎零(<開大>抑或<放煙花>?)。對於會紮紮跳的生物,有點不以為然,甚至尤喜關正傑之流的台風。咁我係鍾意人木獨嘛。誰知道,當看到三個四十左近的男人在台上連串的瘋狂舞蹈後,我也陷入了叫喊的狀態。要馳騁舞台,成為真正的明星,舞蹈表演,原來是不可或缺的。(抱歉,楊氏只有喪笑和裝傻可茲抗衡。平民天后的意思是,大概永不能成為叫人仰望的明星。)
當草蜢從<怎麼天生不是女人>的妖冶迷惑,變成<世界會變得很美>的和諧寧靜,那一刻,蔡一智搖搖欲倒的清唱,以及突然放下來的三道天梯,的確讓人有置身天堂的感覺,實在有流淚的衝動。我不懂得舞台設計的藝術,但那一刻,歌者與觀眾實在很接近,像在你的耳邊跟你呢喃一樣,迷幻到恬靜的落差,叫人震撼。
錢多的彭生於一星期前看過林海峰的單飛演出,比較之下,提到是夜的講談內容大同小異,乃當日的精選。不過,能夠看見林海峰跳舞,又一起唱過《的士夠格》,總算滿足吧。我想,這一次捧腹類的歡笑聲確實增加了,但像年度叱吒那樣叫人會心微笑或者用心良苦的說話,又的確欠奉。回想感染力,還數<流行曲>一詞。(嘩,全場大合唱時,簡直叫像我這種死心塌地愛流行音樂的女子,想哭。)
因為是「一起」發花癲的關係,就聽不到<失樂園>與<不安全感>這些滾石時期的精彩慢歌,誠是可惜。不過,這一夜演出者的專業與拼勁、觀眾的率性投入和安歌的「情非得已」,都叫我一一記在心頭。真可算是這幾年來最精彩的演唱會了,莫非因為上星期黎明一碌葛慳水慳力演出的強烈對比……
* 親愛的羅生
>>>Friday, October 21, 2005
何德何能的我,從未覺得自己萬千寵愛,但我願意相信,羅生待我好。蘊釀在心裡的一個心願,還沒有付之實行,卻忍不住第一個向他披露。他連聲說好,像我終於明白不能再這樣耽擱下去。他又鼓勵我,要如何逼迫自己用心書寫,要如何編排更有秩序的時間表,要如何閱讀更多偉大優秀的作品。且跟我分享其他朋友的經驗,我如何可以達成一個小心願。
然後又提到哥本哈根、鴻鴻,及其他。
因為十一月有外地交流會議,就得用心讀用心寫。像我要堅持投發,才能逼迫自己寫下去。因為鴻鴻曾翻譯《兩個英國女孩與歐陸》(像夏宇曾翻譯《祖與占》),而鴻鴻的<太多>被陳綺貞改成流行曲,我說我喜歡他,羅生就會提到鴻鴻的為人與詩一樣好,教我突然有種得知秘聞的愉快。因為羅生突然問我會不會看《黑社會》,又因為羅太曾訪問杜先生,我們又談了一陣子電影。因為我取笑他過份年輕讀波赫斯和 Cortazar,他就忙不迭說自己亦會看《中華英雄》和《龍虎門》,不過比常人多了一個 dimension。因為我嗔了一句「羊扒很老」,他就會得意洋洋吃著自己的海南雞飯而懶理我的狼狽,且拋下一句「唔係你以為食羊肉咁過癮﹗」。就是這種熟悉的抬槓語調,叫我感到窩心。
每次談及兒子,他就顯得最為雀躍,甚至盛讚海服靚仔(那當然,羅太長得很美嘛),並以純熟的手勢從錢包中掏出孩子的相片跟我分享。然後又會提到孩子的個性(熱情像我,竟然),和教育(來年會離開中大,試讀浸信會幼稚園)。回到辦公室,又再給我看了存放在電腦中的另一些孩子相片,並興高采烈地解說,「喇,呢度就係我間屋啦」。
本來還要從書海中找出熊秉明的書借予我,但因為舊債未清,他就不願再借出其 favourtie──是漏了口風吧。當然不想讓我知道後揚眉,以後就會得戚向他提及口味相近,然後借題發揮……
是這樣的,錢花光了於是找羅生吃飯,只因相信他會這樣喜孜孜付鈔。
p.s. 彭生引誘我,於是同夜和他看了《黑社會》。是為一年的見證。
然後又提到哥本哈根、鴻鴻,及其他。
因為十一月有外地交流會議,就得用心讀用心寫。像我要堅持投發,才能逼迫自己寫下去。因為鴻鴻曾翻譯《兩個英國女孩與歐陸》(像夏宇曾翻譯《祖與占》),而鴻鴻的<太多>被陳綺貞改成流行曲,我說我喜歡他,羅生就會提到鴻鴻的為人與詩一樣好,教我突然有種得知秘聞的愉快。因為羅生突然問我會不會看《黑社會》,又因為羅太曾訪問杜先生,我們又談了一陣子電影。因為我取笑他過份年輕讀波赫斯和 Cortazar,他就忙不迭說自己亦會看《中華英雄》和《龍虎門》,不過比常人多了一個 dimension。因為我嗔了一句「羊扒很老」,他就會得意洋洋吃著自己的海南雞飯而懶理我的狼狽,且拋下一句「唔係你以為食羊肉咁過癮﹗」。就是這種熟悉的抬槓語調,叫我感到窩心。
每次談及兒子,他就顯得最為雀躍,甚至盛讚海服靚仔(那當然,羅太長得很美嘛),並以純熟的手勢從錢包中掏出孩子的相片跟我分享。然後又會提到孩子的個性(熱情像我,竟然),和教育(來年會離開中大,試讀浸信會幼稚園)。回到辦公室,又再給我看了存放在電腦中的另一些孩子相片,並興高采烈地解說,「喇,呢度就係我間屋啦」。
本來還要從書海中找出熊秉明的書借予我,但因為舊債未清,他就不願再借出其 favourtie──是漏了口風吧。當然不想讓我知道後揚眉,以後就會得戚向他提及口味相近,然後借題發揮……
是這樣的,錢花光了於是找羅生吃飯,只因相信他會這樣喜孜孜付鈔。
p.s. 彭生引誘我,於是同夜和他看了《黑社會》。是為一年的見證。
* 當我知你身體無復熱血
>>>Thursday, October 20, 2005
我是日曆上被揭過那一頁。
* fai's wow wow 9
>>>Wednesday, October 19, 2005
* 密室 – version 2.0
讓甦醒的秘密填滿我們空蕩的密室
(今天詩會,趁一個靜默的早上,把〈密室〉改寫了。幾時我可以寫蜜運而不是密室/密談/蜜瓜/秘密之類的意象……)
(今天詩會,趁一個靜默的早上,把〈密室〉改寫了。幾時我可以寫蜜運而不是密室/密談/蜜瓜/秘密之類的意象……)
* 錯覺
(一)很小的時候,我就就知道自己不漂亮不可愛不能當爸爸媽媽男朋友的可人兒,但同時我又有種深信不疑的錯覺,以為自己聰明得很。時至今時今日,連連挫折亦從來沒有叫我懷疑自己擁有的能力,遇到才華兩隻字也會自顧自對號入座,奮不顧身撲進其懷中,你讀到這裡自然見笑了,但我就是清楚記得,被別人另眼相看的感覺。我竊笑。我被看中。我知道。你覺得這個女子虛榮又驕矜,或者妄想狂嗎?對的,就是這種過早的預感,抹煞了所有未來的可能,但我還是病態一樣撲入輪迴的命運之中。也許你與我一樣,迷戀的其實只是錯失和缺陷。我並不希望有其他人出現在這個封閉的故事之中。
(二)每次偏差的熱情過後,最害怕別人以為我會愛。我說,直至此時此刻,心頭的空凳仍然只會預留給你一個。要是你不願委身於此,我亦不願割愛。其實,熱情也是一種冷漠,我就是這樣理解你的沉默。至於啞巴,一直最懂得留住的熱情。如此,演得更烈。
(三)因為芝回學校拿畢業袍,我們相約吃中飯。跌跌撞撞,我們慶幸終能畢業,皆大歡喜。有人錯以為我幸運,但遇上芝後你就知道甚麼是真正的幸運了。(非池中物的註腳,我們仨,一直謹記。)
另一種更嚴重的錯覺,是以為幸運就等於不勞而獲。幸運兒,就是這樣經常被看輕,被抹煞一切別人看不見的努力。
(二)每次偏差的熱情過後,最害怕別人以為我會愛。我說,直至此時此刻,心頭的空凳仍然只會預留給你一個。要是你不願委身於此,我亦不願割愛。其實,熱情也是一種冷漠,我就是這樣理解你的沉默。至於啞巴,一直最懂得留住的熱情。如此,演得更烈。
(三)因為芝回學校拿畢業袍,我們相約吃中飯。跌跌撞撞,我們慶幸終能畢業,皆大歡喜。有人錯以為我幸運,但遇上芝後你就知道甚麼是真正的幸運了。(非池中物的註腳,我們仨,一直謹記。)
另一種更嚴重的錯覺,是以為幸運就等於不勞而獲。幸運兒,就是這樣經常被看輕,被抹煞一切別人看不見的努力。
* 工作,再工作
>>>Monday, October 17, 2005
同房是個說普通話的博士生,我只好一邊呷著她給我沖泡的熱騰騰功夫茶,一邊硬著頭皮說一口破爛的語言。謝謝。(反而與技術支援人員講電腦的密語,總算還有氣力接下去。)她見我張貼著的《阿飛正傳》海報與杜魯福電影明信片,就忙不迭問及研究題目。我說對象關於流行曲,她就顯得很可惜的樣子,像以為要是我研究電影可會更感理想。所有的誤會我都無法一一說明,對於此間的際遇,我只有一再感激。唯一要挑剔的就是吃,連二十多元的百味閣百汁雞絲意粉都走樣至此,叫我如何在九龍塘搵食……
黃昏時份,我對牢一個像天使一樣純潔的小男孩,不禁連連感慨,卻又妙想天開。第一,男孩真的比女生遲熟得多,實在吃虧。第二,一個是聰明但暴烈的孩子,另一個反應慢了四個八拍卻真的天真無邪,世事往往如此,不能求全。第三,看見小男孩頓時心都軟,然後又自顧自想起<時光倒流二十年>的故事,你一定靚仔到死啦……
黃昏時份,我對牢一個像天使一樣純潔的小男孩,不禁連連感慨,卻又妙想天開。第一,男孩真的比女生遲熟得多,實在吃虧。第二,一個是聰明但暴烈的孩子,另一個反應慢了四個八拍卻真的天真無邪,世事往往如此,不能求全。第三,看見小男孩頓時心都軟,然後又自顧自想起<時光倒流二十年>的故事,你一定靚仔到死啦……
* 慢動作
>>>Sunday, October 16, 2005
實在覺得本城大學生其中一項奢侈的福利乃以低價購買手提電腦。增加了一台 fujitsu,以後我就可以一個人獨享 IBM。只是,自從別了有線轉用網上行後,我的上網狀態經常以極其緩慢的方式行進。誰來戳破 10M 的謊言?新電腦出現後,又要調整所有的設定。結果失敗,即使與 lan 線為伍,反應仍然遲緩得叫我不想用腦。那些枕住在床上上網寫文的日子,與鄙人的精力一樣,都不復再了。又轉冷了,睡意正濃,於是日記與情感,都給擱下來。誰來給我撥亂反正呢?
* 簡單的生活
>>>Saturday, October 15, 2005
填妥一頁頁的多項選擇題,終於排隊取得學士袍。跟這個他同桌。給另一個他打招呼。這樣子,泛起某些輕盈的記憶,像一抹不會叫我敏感的塵埃。後來坐小巴到紅磡,放低身外物往超級市場與街市購買打邊爐的食物,包括我最喜歡的菇菌與蔬菜。回到他的居所,細看好老師講歌舞片,誰不眷戀純粹的學習?字幕掠過老細的名字所以輕呼,一定提及關於歌詞的偉大事業。然後又看我唯一鍾愛的楊小姐,她踮起腳尖跳芭蕾舞,她在最後一節選了形象健康的吳日言與 at17。人同此心。後來閒話家常提及姊妹的感情,中間加插失意男人的來電與哽咽的聲音,而我每聽一次陳先生唱<葡萄成熟時>都要深呼吸。你要靜候,再靜候,就算失收始終要守。我們跡近絕種的堅持與傷感。所有行為和思想的落差,拍拖跟戀愛的分別,亦毋須在此細述。因為那是她的朋友,我就儘量壓抑不屑的情緒。倦意滅了怒火,大概那是酒精與奔波之作祟。於是不走了,就賴在他們的家,蜷縮在黃色的沙發上,轉醒了就聽陳綺貞和讀《對倒》。淳于白的故事,就在東方既白的時候,讓我讀畢。又記得文案的宣傳句子,簡單的生活何嘗不是一場華麗的冒險。回想起兩年多前,我在另一對情侶的家中留宿過夜。第二天,穿了裙子的我看見眉開眼笑的你,那時候,那時候,是怎麼會愛上的呢?
* 尋根,不如種樹
>>>Friday, October 14, 2005
重複一個要求表示著緊,連連失望卻反映對方的冒失。施碧娃勸導沉迷歷史的人們﹕與其尋根,不如種樹。於是周先生對牢樹洞反覆練習埋葬過去的儀式。他踏著搖搖欲倒的步伐,而我窩在自己的辦公室。直至晚上九時開外,一個人離開還沒有裝飾好的東翼一一四。刻意經營蕭瑟的感覺,之如飄落秋葉的陳套意象,藉故懷念兩年前的四月三十日。
* 最好的時光
>>>Wednesday, October 12, 2005
新知總會問及來時路,究竟就讀中文系抑或人文學科,順理成章的推測卻沒有必然的答案。早幾天老細笑住代答﹕她窩在這裡遠比傳理大樓多﹗連一個好人也毫不留情取笑我的流離失所隔離飯香,惟有噤聲。(其實他準會比我懂得邊緣或越界的意思。)替他辦理的事情提醒糾結的關係,知道目標的屬性大家面面相覤乾笑了兩聲。這個學期老細也會名正言順的到那裡授課。如果最初的相遇就在八一四,不知道我對那裡的歸屬會不會由此更深一點。那道門從來沒有為我而開,後來要我再用力去叩門,指頭已然遺落。記得她曾說我自私,不能為你放下那些微末的堅持。我承認我仍然無法推開那一扇門,或者所有的阻力根本並非來自門後的力量而是我自己的心房。如果只能以摺曲的姿態開展一段關係,像我這種大情大性的人根本不會快樂。到底,甚麼才是最好的時光?為甚麼記憶仍然鮮活?你那假寐的漂亮。
* 無法捉摸的森林
>>>Tuesday, October 11, 2005
不聽不觸摸不痛楚(破曉/林憶蓮 曲﹕Dick Lee 詞﹕周禮茂)
懶看懶記憶懶問我
今天得到的叫甚麼
管不了
she asked me to stay and she told me to sit anywhere(norwegian wood/the beatles)
so i looked around and i noticed there wasn’t a chair
還是推卻了嬉戲的約定
選擇留在家中靜靜發呆
體力無法適應連續兩天的外出
只好竟日塌在梳發之上
惟獨心思躍躍欲飛
無從忘記那一張
我留下給你的空凳
殘留跡近逝亡的暖意
彷彿被刪去的話語
你努力忘記所有遙遠的回憶
於是從森林撿拾一束乾枯的野草
熟習埋葬的儀式與俐落的姿態
手指反覆留連破滅的洞口
卻被狠狠割損留下更深刻的疤痕
* 無賴 since 1994.
>>>Monday, October 10, 2005
勉力地按住好老細的門,卻把他的招牌拆掉。我一臉尷尬地說,你看到吧,我很勉力。老細笑住答,你很勉力做甚麼?
希望在老細的腦海裡面,「拆老細招牌」唔會有任何 metaphor 啦。
(因為大吉利是同重重阻滯,我已叫老細封番紅封包。)(有乜理由 2046 俾人用左?早知用 2047。)
於又一城番工的朋友打趣說,近來有個歌名好岩你。我估左一陣,放棄,點知竟然係──無賴﹗
呢d就係朋友喇﹕
我們的遊戲(阿芝語),繼續。
* 陰天
>>>Sunday, October 09, 2005
我以為世界真的那麼細,後來才知道所有的設想根本多餘。我根本不屬於某些地方,正如我也不會屬於某些人。所有事情都不再重要。我討厭自己的緊張兮兮。
* 幻覺/陳珊妮
currently playing: 幻覺/陳珊妮
幻覺/陳珊妮 (曲/詞﹕陳珊妮)
我明明看見你走向我
煙味聞起來都是你的沉默
是你不會錯 趕來可憐我
我明明看見你走向我
我明明習慣了你對我的縱容
再多喝一杯 你會永遠等我
讓我繼續愛你
讓這一刻幻覺不要醒
不要醒
讓我眼看你走向我
讓我多為你珍惜一秒鐘
我明明看見你走向我
我明明習慣了你對我的縱容
再多喝一杯 你會永遠等我
讓我繼續愛你
讓這一刻幻覺不要醒
不要醒
讓我再看你走向我
淚水再模糊也不輕易看錯
明明看見你走向我
明明知道你還愛著我
明明看見你走向我
那麼近
讓我繼續愛你
讓這一刻幻覺不要醒
不要醒
讓我眼看你走向我
讓我多為你珍惜一秒鐘
讓我繼續愛你
讓這一刻幻覺不要醒
不要醒
讓我再看你走向我
淚水再模糊也不輕易看錯
我明明看見你走向我
我明明感覺你會緊緊抱住我
美麗的幻覺總是不長久
剩下的夜晚都是寂寞
我一個人走
幻覺/陳珊妮 (曲/詞﹕陳珊妮)
* 中毒
>>>Saturday, October 08, 2005
* 初遇
>>>Friday, October 07, 2005
我曾幻想依靠他的幫忙,只是門開了,卻又發覺只能夠保持緘默。我根本無從信任一個陌生人。然後我在量度虛擬與現實的距離,然後我又叫自己摔開這些莫名其妙的念頭。頃刻我只需要抹汗,大方和得體。有一天當我不再執迷,便能沒事人一樣閒話起來。對於這種巧合,以前我會大驚小怪,今日瞬間的心跳已叫我好生慚愧。畢竟我是流露過量的憑據。我應該明白,要以這種旁門左道接近,情感本身的信念就已經太淺薄了。以後的日子,我只想甚麼都不要知道。
只是,我是做 Research 的。而我本來就是一個相當出色的 peeping wing.
只是,我是做 Research 的。而我本來就是一個相當出色的 peeping wing.
* 難違
>>>Thursday, October 06, 2005
一/
夜晚睡不著就一直放著電影二台,糊裡糊塗看了《隔窗未了緣》更加無法入眠。偷窺別人同時被偷窺,直至終於來到你面前,沒有話說,享受沉默,心裡卻是滿滿的激動,心知肚明不是其他人偏偏是你,有種不可理喻的第六感。只是,為甚麼所有動人的故事總以遺憾作結?
簡單的生活何嘗不是一場華麗的冒險。也許我並不大喜歡陳綺貞這種浮誇的反問,但女主角的生活確讓人有種無奈的傷感。所有的風平浪靜都預伏危險,只不過一直等待爆發的時機。要遇上的,總會遇上,不折不扣的宿命主義者。
純以面目去選擇,這就是夢想中的彼岸。我根本不喜歡陽光,更不喜歡夏天。(所以那些錯置的慾望,自然換來倒錯的結果。)
(official site: http://www.rcproduzioni.it/finestra.html)
二/
他的橫行與敢言,讓我相信,你會被磨練成才。我一直追趕報紙的標題與內容,畢竟一年多了,也快要完結。同時勾住心的事情到底沒有如我的想象發生,然後我明白,不發生的,也是不會發生。
我已經不會難過了。
三/
彭生在電話中感慨時移世易,國貨公司與小食店的倒閉,年少時的回憶不復再,小社區其實早已不存在。
由是我開始明白物欲與散拖。所有事物即使幾曾珍惜,也是過眼雲煙。
夜晚睡不著就一直放著電影二台,糊裡糊塗看了《隔窗未了緣》更加無法入眠。偷窺別人同時被偷窺,直至終於來到你面前,沒有話說,享受沉默,心裡卻是滿滿的激動,心知肚明不是其他人偏偏是你,有種不可理喻的第六感。只是,為甚麼所有動人的故事總以遺憾作結?
簡單的生活何嘗不是一場華麗的冒險。也許我並不大喜歡陳綺貞這種浮誇的反問,但女主角的生活確讓人有種無奈的傷感。所有的風平浪靜都預伏危險,只不過一直等待爆發的時機。要遇上的,總會遇上,不折不扣的宿命主義者。
純以面目去選擇,這就是夢想中的彼岸。我根本不喜歡陽光,更不喜歡夏天。(所以那些錯置的慾望,自然換來倒錯的結果。)
(official site: http://www.rcproduzioni.it/finestra.html)
二/
他的橫行與敢言,讓我相信,你會被磨練成才。我一直追趕報紙的標題與內容,畢竟一年多了,也快要完結。同時勾住心的事情到底沒有如我的想象發生,然後我明白,不發生的,也是不會發生。
我已經不會難過了。
三/
彭生在電話中感慨時移世易,國貨公司與小食店的倒閉,年少時的回憶不復再,小社區其實早已不存在。
由是我開始明白物欲與散拖。所有事物即使幾曾珍惜,也是過眼雲煙。
* 做夢.人海.名字
>>>Wednesday, October 05, 2005
(一)
忘記了夢的內容,只記得影象。你穿得那麼少,而我們在擁抱。那樣,一定是夏天了。唯一沒有改變的仍是你的堅壯,像我看電影時總會自我認同細小而被保護的女生或孩子。角色。演出。夢。你在夢中抑或戲外呢?微笑,醒來嘴角仍然殘留看不見的蜜糖。
(二)
地鐵裡,黑色的海報在逼視我的眼睛,我瞇起眼睛讀著細小的字體,心裡砰砰的跳動。後來到銅鑼灣與妹妹吃晚飯,易牙手炒唯一可取就是那個香蕉紅豆酥。永遠人山人海的本城,我突然不知道如何從人潮之中辨認我所愛的人。坐電車與渡輪成為我的新浪漫。說來有點本末倒置,過海亦不過為了一絲微末的希望與頃刻的撫慰。你知道我有先天性心臟病,連小兒科的載浮載沉亦有相當的離心感覺。妹妹說因為航道淺窄了,浪自然會高一點。這種解釋總讓我墮入陳套的比喻之中,我真係老套得要命。
(三)
羅生真好,經不起我苦苦哀求,就借我一直想讀的鴻鴻詩集。而今日買的《華麗的冒險》裡一首<太多>的歌詞,本來就取樣自鴻鴻的新詩呀。
羅生對住書頁問我上款想寫下甚麼名字,我答他「我鍾意中文字」後,他竟自言自語說不如叫「阿穎」,然後又自顧自奸笑另外發出一些古怪的語音……真叫人無奈。可能因為我由衷讚他的字跡漂亮,結果寫出來的幾隻字反而不及平日的自然,不過都仲係好靚。
對名字的敏感與迷戀大概是因為本名亦曾被複製,否則就不會有《欲望肚臍眼》裡面的其中一個短篇。你可知道他的孩子就叫海服?我聽了自然發出怪叫,駛唔駛呀﹗?又,好不願意掏出新學年的 syllabus,我見到夏宇、鴻鴻的名字就大驚小怪問他「你點教呀?」,他理所當然地答我「點解要話你知呀?」,然後梗係唔理我趕我走啦……
我想,kim 說得對,對於羅生為我下的某些註腳,其實我是竊喜的。
忘記了夢的內容,只記得影象。你穿得那麼少,而我們在擁抱。那樣,一定是夏天了。唯一沒有改變的仍是你的堅壯,像我看電影時總會自我認同細小而被保護的女生或孩子。角色。演出。夢。你在夢中抑或戲外呢?微笑,醒來嘴角仍然殘留看不見的蜜糖。
(二)
地鐵裡,黑色的海報在逼視我的眼睛,我瞇起眼睛讀著細小的字體,心裡砰砰的跳動。後來到銅鑼灣與妹妹吃晚飯,易牙手炒唯一可取就是那個香蕉紅豆酥。永遠人山人海的本城,我突然不知道如何從人潮之中辨認我所愛的人。坐電車與渡輪成為我的新浪漫。說來有點本末倒置,過海亦不過為了一絲微末的希望與頃刻的撫慰。你知道我有先天性心臟病,連小兒科的載浮載沉亦有相當的離心感覺。妹妹說因為航道淺窄了,浪自然會高一點。這種解釋總讓我墮入陳套的比喻之中,我真係老套得要命。
(三)
羅生真好,經不起我苦苦哀求,就借我一直想讀的鴻鴻詩集。而今日買的《華麗的冒險》裡一首<太多>的歌詞,本來就取樣自鴻鴻的新詩呀。
羅生對住書頁問我上款想寫下甚麼名字,我答他「我鍾意中文字」後,他竟自言自語說不如叫「阿穎」,然後又自顧自奸笑另外發出一些古怪的語音……真叫人無奈。可能因為我由衷讚他的字跡漂亮,結果寫出來的幾隻字反而不及平日的自然,不過都仲係好靚。
對名字的敏感與迷戀大概是因為本名亦曾被複製,否則就不會有《欲望肚臍眼》裡面的其中一個短篇。你可知道他的孩子就叫海服?我聽了自然發出怪叫,駛唔駛呀﹗?又,好不願意掏出新學年的 syllabus,我見到夏宇、鴻鴻的名字就大驚小怪問他「你點教呀?」,他理所當然地答我「點解要話你知呀?」,然後梗係唔理我趕我走啦……
我想,kim 說得對,對於羅生為我下的某些註腳,其實我是竊喜的。
* fotos for 2005.08.25.
>>>Tuesday, October 04, 2005
* cattle depot book fair 2005
>>>Monday, October 03, 2005
* something stupid
>>>Sunday, October 02, 2005
(一)凌晨專心重看《天涯海角》,歷久常新。除了前呼後應的民間紀錄式片段外,原來還有極多極多 long-take 的剪接。從題材以至技法,原來九十年代還容得下這種質樸的小品,今時今日的新晉卻只有黃精甫式的 MTV 電影。不錯有凌厲的形象,但蒼白與虛無的內容卻始終是浮光掠影。甚麼叫做電影語言呢?那不單是懾人影象的流動,而是用鏡頭與菲林講故事,一如我們的紙和筆。電影自有的文法。
近來又正重讀《François Truffaut》,再次為杜魯福對電影的熱情而感動。成長的傷害終以光影去止血,一心一意愛一個人一種事物結果幸運地得到巴贊的提攜。沒有杜魯福的熱情與識見,太慚愧了枉我是迷就只敢寫隨筆而非影評。
卡麥拉鋼筆,我仍然為杜魯福的所有而深深感動。(再堅持一點,法語就不會那樣不濟事。)
(二)與彭生吃中飯結果收到一隻 DVD 份量的自製 i-pod 選輯集。用過 i-tunes 自然想買 i-pod,但所有朋友都說自此以後就不會再買CD,而我一直希望回憶有憑證,可放書置唱片的空間卻又變得越來越少,就連明明存在的唱片都只剩膠盒而內涵不翼而飛。
與我失散的 Coldplay 依然不知所蹤,今日聽到自製碟內的 the Scientist 卻依然感動。
(三)忘記了是哪位友人的金句﹕都唔知你老細係咪開保良局架?
我實在太助長朋友這種毫不美麗的誤會。
誓要給自己多一點鼓勵。
早前整理個人履歷時發覺母親原來曾為我留低這些準考證記憶。對呀,本人七歲考得三級鋼琴試,中一完成八級課程,並擁有多年與盲人相處的經驗……
雖然朋友會說,你所有的努力於十三歲以前已用畢。
氣結。
(四)利物浦於主場慘敗一比四,我卻仍然覺得雖敗猶榮。謝拉特漂亮的入球曾燃亮我的希望,但車路士猶如《少林足球》裡的「魔鬼隊」一樣討厭,難以打敗。難道有錢真的大晒?我始終唔信。
近來又正重讀《François Truffaut》,再次為杜魯福對電影的熱情而感動。成長的傷害終以光影去止血,一心一意愛一個人一種事物結果幸運地得到巴贊的提攜。沒有杜魯福的熱情與識見,太慚愧了枉我是迷就只敢寫隨筆而非影評。
卡麥拉鋼筆,我仍然為杜魯福的所有而深深感動。(再堅持一點,法語就不會那樣不濟事。)
(二)與彭生吃中飯結果收到一隻 DVD 份量的自製 i-pod 選輯集。用過 i-tunes 自然想買 i-pod,但所有朋友都說自此以後就不會再買CD,而我一直希望回憶有憑證,可放書置唱片的空間卻又變得越來越少,就連明明存在的唱片都只剩膠盒而內涵不翼而飛。
與我失散的 Coldplay 依然不知所蹤,今日聽到自製碟內的 the Scientist 卻依然感動。
Nobody said it was easy
No-one ever said it would be this hard
I’m going back to the start
(三)忘記了是哪位友人的金句﹕都唔知你老細係咪開保良局架?
我實在太助長朋友這種毫不美麗的誤會。
誓要給自己多一點鼓勵。
早前整理個人履歷時發覺母親原來曾為我留低這些準考證記憶。對呀,本人七歲考得三級鋼琴試,中一完成八級課程,並擁有多年與盲人相處的經驗……
雖然朋友會說,你所有的努力於十三歲以前已用畢。
氣結。
(四)利物浦於主場慘敗一比四,我卻仍然覺得雖敗猶榮。謝拉特漂亮的入球曾燃亮我的希望,但車路士猶如《少林足球》裡的「魔鬼隊」一樣討厭,難以打敗。難道有錢真的大晒?我始終唔信。
* 廚子
>>>Saturday, October 01, 2005
我對廚子與畫者一向有特殊的偏好。首先是 chef 的讀音雖未至妙到毫顛但讀來爽脆可口。讀到白先勇的<驀然回首>當然記得伙頭大將軍煤灰撲撲的老央,看 Queer Eye for the Straight Quy,亦對阿德情有獨鍾。講姣美講有趣,自然是 Carson 的天下。而我亦得承認 Jai 仔最靚最可愛。至於論健美論 Man 得數 Kyan,但這類一直非我杯茶。剩下來的 Thom,其一身室內設計的好功夫實在佩服﹗咁點解會係 Ted 呢?一來是我對戴眼鏡穿西服瘦瘦地的男人有種強烈的好感(另一類制服誘惑或者衣冠禽獸,who knows?),二來他終究是個廚子呀,叫我感覺溫暖窩心的職業。有時得嚐佳餚美點,甚至誇張得不能不感激生命真好呀。
有人說 Jamie Oliver 是靚仔廚師,我又唔多覺。明珠台播映他的煮食節目時,亦不過譯作《大城小廚》。但今夜聽到李臻報新聞,原來 Jamie 擁有宏願,希望幫助英國的學童 get rid of the junk food,於是他又真的走到學校去替學童煮食。誰知影響力之深遠,竟叫英國政府不得不立例禁止學校出售垃圾食物,且令到出售原來食物的工廠生意額大跌紛紛抗議。他更嘗言希望美國的小朋友亦能享用更健康優質同時美味的食物……
堅持自己的信念不斷努力,直至擁有權力始能影響別人。我總是相信,只要有夢想,凡事可成真。Jamie Oliver 的例子,李臻報導的新聞,就是週末的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