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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ck of everything...

>>>Saturday, June 11, 2005

一)病發/
身體終有些不妥。
爛了,只好看醫生。
我都說我有病。我的身體有毒。
敗壞了的身軀。連我都要棄如敝屣的身軀。
(但愛人卻需要身體支撐。要抱。磨磨蹭蹭。)
(這樣,你到底不太喜歡我。)

因為身體的劇痛,因為皮膚的斑駁,我才懂得身體健康的重要。
(你患過中耳炎嗎?)
(於是我決定永不再游泳。)
(耳際的痛楚,牽連到我整個頭部。然後甚麼都不欲思考,只是覺得痛。)
(又有經痛,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一種痛楚。)
(男人只懂佔領/攻陷/征服。)
(流那麼多血,就快要昏迷。不成,骨頭也快要散掉。)
(所以歇斯底里。)
(吃了藥,痛楚彷彿減輕──因為終於都閤上雙眼,昏睡過去。)

以後,我是不是真的要戒咖啡或濃茶?
我喜歡濃烈與辛辣的味道。
(難道因為我前兩天吃了碗京蔥羊肉麵?)
只是,身體告訴我,她需要白開水。
(如果我需要你。)

(難得一刻/讓我將真相透露如同病發。)
(如你愛我/用你的一切明白明白我嗎。)

我怕,要是繼續蔓延,你會不要我嗎?
(抑或,你從來都不要我?)
我是壞得那麼徹底的一個人。
好卑微啊﹗

我總覺得,不配。

好痛。
(你信我/你不信我──真是廉價的情感,像我那些無錢的優異獎。)


二)朗豪坊的日光/
是我,沒有盡力。
都怪我臨危得病。
我 handle 得不好。
(三個人,加埋過百歲﹗)
我知,男人沒有怪我。

他說,從報章上讀到我的名字。
(胡彩藍說﹕老鬼土﹗)

另一個他說,我曾以為那個跳舞女子是你,但算一算年紀,又覺得不然。
那個跳舞的年輕歌女,叫我失喪自己的名字。
所以我是甚麼都沒有關係了。
(對你來說,我又是甚麼呢。)

男人笑問,幾時輪到你?
(兩個爸爸後天如何慶祝父親節。)
我失笑。
(只有羅笑我不會結婚生仔,他笑得好奸。)

講起周慕雲,竟然母需註解,好像,真有其人似的。
(男人做的是植字工作,像周先生嗎?)
(我忘了,都可以是周先生嘛。)
(名字,像裝飾的玫瑰,無鬼用,老鬼土。)

他說起幾曾的工作。不可思議,我就笑了。
這樣一晃眼,又十多二十年。

我知,一切又要推諉際遇。
有那麼一刻,我覺得自己難為了清心直說的他。

關於孩子將來的語言。
(這樣,我才記得,他學過三年德語,跟一年法文。)

我有時會對自己說,只是個少女。
所以,觸碰沒有意義。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上次的見面。
(然後,我又記得,二零零三年的十一月。)
(幾個月後,論文落入他手中。原來他以為那一心是為了誰。)

我知道,我還是說得太多了。
(但願他不要讀到故事。太可怕了﹗)


三)媚俗/
我這人始終跟長輩更加投緣。
我討厭平庸。
然後你看各式人等的俗套。
想死。
有時寧願孤獨一點。


四)夏天呢/
別人散了也再來過,舊情復熾去。
你把時間分給工作分給朋友分給周公分給無數個她她她。
幾時有我?
我好痛。
關心。
誰對我差得我甘心認輸。
簽文說,鏡花水月。
你想見我嗎?
你有牽掛嗎?
你以為在水裡能撈得月亮嗎?


五)叁/
甲老師說,好普通姐﹗你太多斧鑿痕跡。
乙老師說,我總覺得你可以得到更好的名次。
那是我寫過的第三首詩及第三個小說。
只怪自己不是天才。
我太蠢。


六)秀才遇著兵/
陳豪太好看了。
那實在是個好劇本。

:: posted by my lock, 3:18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