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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島線

>>>Sunday, April 06, 2003

入不了睡,呆呆望著天花板,輾轉反側,想起許多人。直至魚肚發白,才緩緩進睡。做了幾個夢,夢裡有他和他,成就甜蜜的投射。那是不是我的渴望?

九時多一點,電話響起,她有她的煩惱需要解決,而我當時頓感無能為力。如果我之前清醒一點給她指引,錯誤便不會發生,可恨,我好像從來沒有清醒過。可悲嗎?

上班,濕漉漉,人依舊迷濛便糊塗過去,但始終會累。看見 Ray,在口罩的遮掩下,仍然是那一雙看不到焦點的眼睛。

離開,趕去另一場疲累。電話裡找不到她,但在街上遇上。相遇,到底是一場緣份。無論,你我他,抑或妳我她。

電影,各人的夢。導演的家有很多不同的書刊,包括引人入勝的寫真,但惟有一張張叔平的照片吸引了我。我的天,張叔平。頒獎禮,另一場夢,《無間道》拿不了攝影的獎項,我無緣得睹真實世界的黎耀輝。但我看見戲裡最喜歡聆聽的小張。惟有看見張震讓人興奮,多麼漂亮的一張臉,對我來說,是看了會屏息靜氣面經耳熱那一種。好靚。另一個人的臉,陰晴不定,像極初春的天氣。原來,我始終是個小孩子,尤其當別人會呵護自己的時候,我以為我不會,但原來會的。

保護弱小。

告訴我,身體到底會否說謊,如果它不會講大話,那是否我的悲哀?

是的,悲從中來。如果那是一種渴望。
從一個墳墓跳往另一個墳墓。

我一直不喜歡濕熱的天氣,很惱人,但原來,它有一種很蕭殺很傷感的感覺。煙雨淒迷。離開時已經很晚了,在一個我感到陌生的國度。

站在地鐵站門前,遍尋不獲,一個會跟我吃宵夜的人。會跟我發癲的巨又不在。我很想見他,真的,那一刻,很想。很想跟他談天光,像以往。

是否當我以為自己被寵的時候,便有這一場報應,我知道,有些要求真是太過份。

想找那個人,在這個時機,我知道,那個人願意的,但我不想那個人被騷擾,我還不想面對。其實解決並不如我們想像般輕易,我們都有心魔。未來,會光明嗎?然而,當時,當我身處渣甸坊,便會想起那個人,想起從前那個人給我的指引。而且,我很想跟那個人說,誰對我很好很好,誰原來還記得。但始終,物是人非。

「黎耀輝,不如我地由頭再黎過。」無論怎麼樣的感情,不如重新開始,都是很困難的事。無常的時代,無常的感情。

如果有人對我說,我很容易開心,不知道那個人會否認同。又或者,如果我真的變成很容易開心,會否幸福一點?會替我高興嗎?
有時我覺得,誤認我有此修養者,其實很折墮,因為那個不是別人,是我。如果我快樂。

他真的覺得我開心嗎?
我已經很久沒有為別人開過一顆心了。從我開始圍困開始。
我也想開心。

想起看報紙訪問林夕。一直擔心他的身體,但現在竟然是他身邊的人先走了。我只想身體健康。我想告訴他,我已經長大了,我現在讀電影,過著自欺欺人的生活……
像〈甜美生活〉跟〈妳的名字我的姓氏〉,〈我代你哭〉和〈讓我重新愛上你〉,都是他填詞的。

我是個很容易感動的人。

:: posted by my lock, 12:00 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