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病呻吟
>>>Tuesday, January 15, 2008
傷風感冒,低頭即流鼻水。我懦弱。我請假。春天到底幾時來?直冷得叫人賴在床上完全不想動。但真的那麼冷嗎?隱約記得小時候的冬天,冷得要戴手襪上學。遇上陸運會,就要穿上運動短褲,露出兩條赤條條的腿去比賽。如今氣溫都有十來度,其實也說不上冷吧。
休息,翻讀去年我用紙筆寫的日記,竟仍記得曾被關愛的感覺。有時候,看娛樂新聞瞥見那個明星,又禁不住想起那段回憶。肉體的觸感真是奇妙。我還會不會戀上六呎或以上的男子?我知道,這甚麼都不是。這叫做耽溺,就在我病我肉體更見脆弱的時候。
休息,翻讀去年我用紙筆寫的日記,竟仍記得曾被關愛的感覺。有時候,看娛樂新聞瞥見那個明星,又禁不住想起那段回憶。肉體的觸感真是奇妙。我還會不會戀上六呎或以上的男子?我知道,這甚麼都不是。這叫做耽溺,就在我病我肉體更見脆弱的時候。
:: posted by my lock, 5:37 PM
這是一所綠色的房子。牆上鴨屎綠的油漆逐漸剝落,斑駁得像一個個流離失所的孤島。擁有房子,仍在漂流。是生活,是創作。其實我們都是房子。有時是門鎖,有時是鑰匙。幸而這裡盛載記憶,archive 作為刻度的提示。至於綠色,是我們叩門時的三長兩短。咯咯,這是一所綠色的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