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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裝修期間

>>>Friday, June 09, 2006

1. 你的皺紋
有時我們真的會因為很微小的東西而被觸動,甚至斗膽奢言愛。之如和HH一起,他笑的時候,右邊臉就會有一道若隱若現的橫紋。每次看見那條虛線的出現,心頓時變得很軟,很軟,手指禁不住掠過那道天然的紋飾,像留下愛的秘密。你知道嗎?當你身子向前傾且低頭的時候,你的額上也別過一道很深的皺紋。我的心就此又變得很柔軟,想到很遠很遠的年華與歲月去。幸好你的眼簾垂下,你就看不見我癱軟的目光。我其實是個很貪婪的人。我其實是個不可理喻的人。〈臉〉是這樣說的﹕一點一滴的沉澱,累積成,我皺紋,在你的笑臉。其實我很少看見你開懷的笑,你的笑聲總讓我想起暗湧──又或者是這個原因,天真得跡近白癡的我,就好想把這種人間最簡單直接的感受還原給你,縱然你總為我的笑話而語塞──我承認在你面前是個徹底的白癡。我很自卑。

2. 失修的房子
世界盃開鑼,我害怕這所房子變得更加暗無天日。因為害怕和疑慮,我甚至不敢在自己的房子裡自言自語,彷彿是個自閉的瘋婦,遲早歇斯底里。我幾乎失去寫的能力,更正確的說法是,失去溝通的能力。然而不能否認,我多麼渴望聽到你的說話,只要是零碎的斷片我已經滿足。請給我。想起那種渴望的熱度,又變得很沮喪和抑鬱。總是借助外力,不由自主就無法抬頭了。(眼淚與天雨的關係;閃電的恐怖叫我今夜只好在原來露天等小巴的位置伸手截的士。)世界盃還是如洪水猛獸一樣洶湧過來,褲腳被摺起,仍然干擾了大事。有個事實對我來說不可思議,原來我身邊的男子大都不愛看足球──除了老細和巨。我偶然會以足球例子跟他們作某種大異其趣的比喻,擁抱小圈子式的快感。都說我像個瘋婦,竟然如此沉迷足球。這個夏天,其實我要離開,和開始,然而我還是被棄置在垃圾房冷冷的一角。你都知道了嗎?已經過了一百八十天。我還要等待多少的時間。我覺得,流動,好慢。

3. 奇連士文
18一九九四年,我為史岱哲哥夫於八強射跨當時的德國隊而失控嚎哭,以致後來寫給同學紀念冊的偶像一欄,都充斥著奇連士文的名字。我是那麼喜歡這個十八號,一台金色轟炸機。無辦法,就是好靚仔。原來我那麼小就已經被美色所迷惑。原來我迷足球更早於流行曲。十二年後,奇連士文不再穿球衣。藍色襯衫下,頭髮縱然比前稀疏,但這個德軍教練仍然充滿叫人迷惑的魅力──身型仍然無得頂。開幕戰,德國竟以漂亮悅目足球擊倒哥斯達黎加──重要的無關比數,重要的是一向機動悶蛋的德國竟懂得踢打死罷就的進攻足球﹗闊別多年,奇連士文依舊風采依然。看著他孩子氣的動靜,就覺得世界盃簡直是世界上最瘋狂的一個節慶。


● image source: BBC

4. 我唔識字
我從來沒有想過,過程那麼艱難,連艱難的細節,都因為害怕將來更加困難而放棄被敘述的權利。我那麼飄忽,心情高低起伏,而甚至說不上合情合理的因由。我又那麼愚蠢,擁抱精緻的謊言與疲態畢露的笑話,還有就是火車與地鐵合併的那種邏輯。我更加善妒,想要專屬於我的特權,放肆了然後還被全然寵愛。你說,我是不是很野蠻很乖張?我知道,我太蠢了。所有的語言平淡乏味,我害怕叫你感到失望。而我竟然覺得自己失去穿透一個人的能力,我所引以為傲的一招了。就像隨時會忘掉寫字的技藝,擁有和失去都轉瞬而無形。原來愛情與寫字一樣,都不能放在手心把持和掌握,所以你是否懂得我那些叫你聽來失笑的讚嘆?方塊字與愛情於我同樣偉大。而你在我面前,聽著我連場廢話──我面對偉大事物就是如此失去理智──原因同樣落入第一小段的結句。(之前與後來,我都流了很多很多的淚。雨下個沒完沒了。時間流逝。我買了很多差之毫釐的鐘錶。防水,只是個假象。然而你知道,甚麼才是真的。你已經知道了嗎。翻來覆去,心之摺痕,我如何包容你的埋藏呢。)

:: posted by my lock, 4:03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