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囈語
>>>Thursday, March 22, 2007
面前有一堆工夫,我卻只想說細碎的話。那時候我比較多言,彷彿有甚麼在胸中翻滾,情感的凍傷,缺乏狀態,跳不起的四號位。好了,拙劣也無妨說說。還沒有褪開身體剩餘的熱量,卻把頭髮理得很短、很短,這樣最好穿黑色針織樽領,可惜這種天氣無法摸索,我起床太晚,而迢長路遠。短髮其實可以很性感,如果我的輪廓不是一塊扁平的泥塊。昨天追隨一道粗線條的背影,停擱的時候,我就把話說得跳脫了。而且笑。面對面,就想借他的身體去跳舞。我喜歡身體。我一直喜歡身體。像我跟孩子在轉圈,吃吃笑。然而他提起我比他年長這個事實。公司新增了一個場景,也讓我們去喝咖啡、吃三文治。在那裡找到一本印有你名字的書,我閱讀,永遠樸實的自我簡介。瞥見女子,就照見了我的壞蛋一面。為甚麼穿得如世界的崩壞。照片與事實不符,美感的破落。我以為所有的藝術都是隨著美的背影而追趕,真是無法想像衣服突然崩壞,否則,亦舒不用強調卡其衣服。常常到垂暮的社區去,回程時總是想起我曾遇過他的身體。我愛你如昔,何必。沒有移動的職點,證明我的強項不在工作。那天又碰上偽人好奇的目光。剛巧在密室內站到他身邊,才發覺高度只是一個幻覺。但他有一所夜店。但他有還美好的色相。前幾天翻亦舒,她說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在於相當的直覺。這裡人那麼多,為甚麼能與某些人有額外的感應。或者,我只精讀皮膚的敏感。關於工作,我卻依然粗心。如何才能放下自己,站到對象的角度去觀察事物。我跟同事談起柬埔寨的風光,她說找不著電影內的樹洞。而我想到那裡去,也因為那一個場景。後悔是我不應該跟她談起其下屬的得失。大家還沒有擺脫油漆的味道,物傷其類,還是要慎言。讓我用心工作。
:: posted by my lock, 2:11 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