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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消遣的幻覺

>>>Wednesday, May 10, 2006

我愛上一道疤痕。以為驕傲自負目中無人,偏偏被喜歡的人當白癡,怒不可遏。最可怕的是我發現,原來對方才是真正的白癡。結果大家都像低能兒童一樣,自言自語,原地踏步。然而他怎能跟我同日而語──明明是老手,而我還困在學行車中對住他原地自轉垂死掙扎表演幼稚──如果最後同歸殊途,不過因為認定了對手。溝通遂告癱瘓,像窩打老道緩慢蠕動的交通。真愧對給我智慧予我聰明的父母?為甚麼偏偏是最傷神的一個?當他把我當白癡的時候,當他像個白癡一樣充滿疑竇,我應該如何面對和配合呢?以白癡之道還治白癡之身?問題是我的確期望白癡的愛。也因此我當然是更徹底的白癡,如此,受之無愧,就怪不得被欺侮了。

出事到如今,他似乎還未明白我的追追趕趕高高低低。要怎樣才能叫他相信,一加一等如二。容許我自言自語嗎?他忘記了,我是女人,還要是所向披靡遇佛弒佛的第四型。我正在流這個月的血,非常浮躁,累不可壓,結果又引出眼淚,完全失控。我知道,平日反應敏捷,一臉爽快,面有得色,怎會無端拿出天秤與法碼。而且我又討厭粉紅色,抗拒非常女性化的事物,有時誤闖女人圍在一起的場合,分享扮靚心得修身之道,我即尷尬與不安。照理應該爽朗得跟那人互拍心口稱兄道弟,但心始終是纖細的。又喜歡撒嬌,結果變成撒野。而嫉妒有如緊箍咒,令人氣餒敗壞,一念之間就懷有毀滅的慾望。我不懂得面對妒意。如果我的情緒智商不是那麼深不見底,就不會如此一事無成了。還能苟延殘喘,也不過仗恃他不相信的那些天賦小聰明。那些累死我的小本領。這也是為甚麼請你相信,一加一等如二。

又兜了這些圈子,我其實想說甚麼呢?感到徹底的氣餒和無助,不知道要如何讓那個人相信,這不是一齣電視劇,我不是無情戲子,他不需要委曲求全。然而我覺得有口難言,我怎麼平心靜氣也是無辦法讓他明白我在想甚麼的。彷彿雞同鴨講,落得氣急敗壞。而且我又是情緒的奴隸,幻想力瘋狂馳騁,就免不了猜疑,結果最叻鬥氣生事,其實只是自己踐踏自己的影子,好愚蠢。有時不明白飄忽的自己,有時不明白一動不動的那人。我知道語言無用,我知道不應該鬧情緒,但有時一張舊照就會教我簌簌落淚,脆弱得叫人討厭和羞恥。我不明白緩慢冷靜與理智。我只有光與熱,但墜下的時候就變成另一個極端了。即使我絕少懷疑,充滿信心,只是時光好漫長,風像從來不曾流動,而且努力就會碰壁,不事生產卻看見微笑。我不明白,莫名其妙,只能抓狂。那麼可愛有趣笑意盈盈的我,還是會抓狂。一切對他來說輕輕微微,不痛不癢。他那麼堅強,自然不會受傷。可恨我目光如豆,一個人無端跌跌墮墮。而且,他不明那最重要的一點,他那不住懷疑的一個地方。我覺得乏力,做甚麼也不能叫他信任。火原來只會自焚,卻照不穿別人的黑暗,而我已經累至半死。實在懷念那些無憂無累跳跳脫脫的開心日子。我簡單得連幼稚園還未畢業。請你別嫌我將這煽情奉獻給你。

in green再者,親愛的K引用渡邊跟永澤的對話責備我。又不住說,他不指責我誰又會來質疑我呢?天呀,但我是神經兮兮古靈精怪的白癡小朋友。阿綠只要渡邊的愛,無無聊聊又一天,非常低級趣味。如此卑微又神經質的要求,引領多麼失敗的前路。除了年前舊學生想吃回頭草給我零用,想來是日唯一值得回味的僅止於一個給孩子的偷吻。還在苦苦執著,如何讓他感受,一切不是消遣的幻覺。而且,已經,已經了。

:: posted by my lock, 12:45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