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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旅人 

>>>Sunday, April 22, 2007

(那天,在一個密封的空間內,小鹿有意無意洩露弦外之音。他帶笑反問我﹕咦,開始講資格了嗎?我瞪視他。我懂得他的意思。一切糾葛,其實全都講資格。)

其實我很清楚,自己沒有責怪你的資格。也許是你我根本同樣自私。也許是我們還沒有走到一個可以互相埋怨的地步。有時會相信,如果我們從不微笑,大概還能當上知心友。只是,是你與我紛飛的那副笑臉。

也許是太熟悉太習慣,我竟沒有察覺環境的轉變。對時間與空間,皆一竅不通,註定連連挫敗。我只擅長逼迫。我惟有隨心所欲。我最懂得互相傷害。
許多旁人說我不太明瞭男孩子
不受命令就是一種最壞名字
我也笑我原來是個天生的野孩子
連沒有幸福都不介意

野孩子/楊千嬅 (曲﹕雷頌德 詞﹕黃偉文)

縱然你喜歡我、我喜歡你,但我們最愛的,還是自己與自己。

為了跟他他他道別,大夥兒將要走到聯福樓吃喝。他們說,那是多年來送別時的不二習慣。將軍澳跟九龍塘的路線,宿命難違,從前現在將來有過的牽繫。我在那裡五年,又回到那裡去送別一個喜歡的男人、一段懸擱的關係。

也許失去。也許不。但我對自己的了解已更深──彼此的摔倒,錯不在你,曾經有過的微笑、惶惑,都不用再留戀。鏡花水月,石頭墜落,水花四濺,覆水難收。你跟他們一樣,把我照見得那麼清晰﹕我原不是一個值得愛下去的女子。

連沒有幸福都不介意。

星期四,我冷淡拒絕了他合照留念的要求。無私顯見私。我喜歡他。我巴不得抱他親他。然而我只是拉長一張臉,連正眼也不望一下,專心一意地打字,不屑回絕一個人。幾天以後,他折斷電話,大抵他以為我一直玩弄他。

(那時候,安德烈把心血投映。當天,我已穿上鞋子,在出門的剎那卻猶豫起來,終於未到場。有病。都四年多了,每次憶起舊事,還是會流下眼淚。到底是因為那個人,還是因為那段艱苦的歲月?只是,淚珠仍然輕易滴下來。)

楊千嬅的真誠。亦舒的豁然開朗。我喜歡真誠的甲乙丙丁,自己卻只懂苦心積累經營計算。張愛玲的無愛紀。

(有一次跟小鹿談及夢想。說穿了,小鹿就問我是否想當張愛玲。其實我很想問他,是否懂得張愛玲。他讀余華。他喜歡山本文緒。他甚至會到內地買很多的書。也許我喜歡他,是因為他喜歡讀書。又來了。)
光影總算照亮過 想開心如何懶惰
無謂算盡機關只要情動 也不敢錯過

愛一個上一課/容祖兒 (曲﹕藍奕邦 詞﹕林夕)

愛一個上一課。我竟又默默落下趕客令。小鹿如此無辜,從開始到結束,他也用心。他對我,幾乎是無所挑剔的。適合我的金牛座。他伏在桌子上那種無助。他跟我調笑時的快樂。咖哩留在嘴巴上的傻氣。他真傻。他曾說,喜歡你的男子都好蠢。這些話,還是不復再了。

無法跟愛我的人相處。每次都在相愛的時候插人一刀,然後是我自己受傷流血。每次都看著別人被吸引過來,然後又眼看別人懷著恨意離開。幾個結,都打得那麼用力。

讀他的日記,揭穿了胃痛的根源。原來年輕時曾動過手術,以致胃部久不久疼痛的後遺,叫他不得不在飲食習慣上作出調節。而我只想自己快樂。當他早幾天喊胃痛而不去九龍城時,我只當藉口處理,卻未曾關心他。

因此你再次明白我,我原不是那種善解人意的女子。對不起,純屬誤會。

:: posted by my lock, 12:22 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