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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發生過

>>>Monday, April 30, 2007

為了餞別前上司,我們到了酒家吃中飯。從心底裡打從尊重一個人,於是醉酒都為他那夜沒有出現而安心,至少看不見我的窘態。對於他的審慎、拘謹,反而讓我感到一種適切的距離。我渴望一種父執輩的仰望角度。我渴望女兒的倚賴。於是當他把自己有柄的椅子讓給我時,我就覺得感激。短暫的相對,也夠我再上一課。祝願他一切都好。若有天我走到體育組。

他終於把謊言戳穿,我才知道失言都是假的。突然凝重的笑臉,讓我得以宣泄一點苦惱。而我還是恍恍惚惚的工作,有時但願自己做另一極的成人節目,總比現在沒頭沒腦的勝任。都是一樣的。

上班下班需要個多小時,在地車內讀麥氏童話,一記〈陳標與阿娟〉,叫我在熙來攘往的車廂內索索流淚。在那麼微小平凡的故事之中,真正體現甚麼叫愛。相對那場把鬼的電影,《刺青》除了有我最愛的顏色外,只能是過眼雲煙。重要的也許是跟凌的對話,她讓我再次明白,除了情愛的跌宕,我根本難言不幸福。況且,人來人往,總算,有發生過。

:: posted by my lock, 2:07 AM . link . .

 

* 試管裡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Sunday, April 29, 2007



cannot identify sadness through test tube 作為一句歌詞的註腳。知識網,偶然偉大。星期天,讀他寫的東西那麼無所謂。白愛白不愛。那晚我為甚麼要不絕拒絕他?我總是把事情弄得一塌糊塗。然而,這就是我的愛情故事了。

:: posted by my lock, 2:06 AM . link . .

 

* 壞得好

>>>Saturday, April 28, 2007

忙碌或者不忙碌。快樂或者不快樂。周末,上午場,突然完結。短打,我在車廂裡熟睡。越了站,我在石硤尾下車,隨即跳入對面月台的車廂。我下車,就想到葉壹堂買書。後來發覺,我已把書買回來,只是從不閱讀。已經有接近一個月的時候,不能專心閱讀。我喝酒。我總是很迷很迷。我想,也許我真的不那麼抗拒仰藥的人。昨夜,K說,你不要再造白日夢。工作的時候要工作。事情真實抑或不。我很迷。我踏著一朵又一朵烏雲。我以為我是屬於那個季節的。春天,有雨。所有的記憶都是潮濕的。密雲一般的句子,在誰的懷內飄散。工作間消失了叫人心動的人臉。同一個位置即被另一張年少的面孔所佔據。總是短暫而離開。然而我仍然記得把臂同行的瞬間。我醉了,把頭擱在他寬廣的肩膊。玩樂的時候一切輕省像薄荷香口珠。矚目驚心的調情不動心。動了心以後連話語都鎖住。我的千斤鉛。這裡從不讓他知道。他問過我有沒有像女子一樣寫 xanga,我回答他我不是普通女子。他啞然,他說,你叫我如何答你。我不是普通女子。難為我會說。而我不過那麼尋常,為愛失之交臂的女子。我說那麼多謊言。他曾那麼真誠。我那麼痛。我想要他。所有的話語嘔吐一樣突如其來。我早已忘卻書寫的快慰。直至張力又在拉扯間重新。我要。我那麼想要。要到你都不想要了。

:: posted by my lock, 1:11 AM . link . .

 

* 鬧劇

>>>Friday, April 27, 2007

鬧劇讓我一直抬不起頭,推遲了的功課還差點完成不了。用一晚時間寫兩天的稿件,氣盡目亡,錯漏百出,底線退後,再就樣放縱任性下去,連工作也有丟失的可能。計算錯誤的巴士班次,想乘的士時卻沒有一個錢。實在連自己照顧自己的能力都欠奉。趕跑後,心裡一直盤算他回頭的可能,只是我連話語都說穿,他就自然坐定粒綠,讓球回到我那邊。最初自是淡然的,難道期待他萬水千山?只是我已把真相戳穿,所有的興頭都隨揭盅而閉幕。他且離開,自然就沒有見面的機會。要奢望他刻意,我又以為自己是哪一位?甚或錯誤已鑄成,他對我的失控與反覆都感到倒胃口。我輸了。我又一次徹徹底底的輸了。由是我總不明白相遇的契機。何必有過。

五個人工作後一同到九龍城吃泰國菜,我曾幻想與他在這個地方展開一個春天。都不了。或者是對自己愚昧的報復,我禁不了吃很多。與同事相聚,難言不快樂。但我那麼寂寞,我那麼需要擁抱一個人。我只是陶醉於他說的情話。我只是喜歡他寬闊的胸膛。我只是很寂寞很寂寞,很想給一個人捧在掌心之中。我是不應傷心的。

:: posted by my lock, 1:57 AM . link . .

 

* 說到終於飲醉酒

>>>Thursday, April 26, 2007

不是說過不再吃酒了嗎?昨晚又為何喝這麼多?像灌水一樣肆意喝紅酒,還沒有把晚飯吃完就醉倒。額頭擱在飯桌上,禮儀被完全摔掉,我像娛樂新聞那些醉醺醺的女子,只是欠了一條短裙。突然變了一個人,幾個月來的謹慎,一舖輸掉,彷彿習慣夜蒲,縱情聲色,醉擁男子。而我明明一直拘謹,連話語都不多,卻忽爾成為浪蕩的女子,就因為那點點滴滴的杯中物。

發生的事情給完全忘記,直至同事逐一回來,向我訴說發生過的二三事,我才知道工作上累積的信任,將會流到溝渠去。是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竟然在三十多人的席間無故醉倒。無論脖子上的圍巾與身上的襯衣有多精緻,是夜的失控,還是暴露出可怕的一面。

原來已抓破了面具,還以為媚眼丟到一半即擱淺。在失去知覺以前,我的確規行矩步,但後來的一切都敗破。不但儀態盡失,語無論次,最要命的是輕易跟男子抱抱﹕把頭擱在不熟悉同事的肩頭上,甚至是首次見面的導演男友身上,這些失控的舉動,已可把我放進離經叛道之列嗎?最可怕的,是潛意識對我的出賣。在我意識崩潰的醉酒時刻,竟然在眾目睽睽下用雙手把他緊抱住,甚至說出了心聲──對於這一切,我竟然完全忘記,著實肥皂劇到不能。

然而據說他是清醒的。他終於認清楚我的失控窘態。到底為誰而醉倒?那夜他已說過,估不到看上去傳統的我,會隨便在別人面前吃酒。我很害怕,這種茫無頭緒的失控,已把僅餘的好感一掃而空。肉體的記憶,換不回一顆真心,是不是宿命又一次播弄?抑或是我再一次敗給自己的偏執?

:: posted by my lock, 10:14 AM . link . .

 

* a farewell night

>>>Wednesday, April 25, 2007

我早上出外景,你下午竟回來。你穿條子恤衫。你替新人收拾。終於相看,眼睛閃避,撲撲心跳,自那天起再見面,你有沒有跟我相同的感覺?你隨導演跟廠,我與同事乘地鐵離開。到達新校,忘卻一切的路線。酒樓內,你拿著酒杯。你轉過頭來看我,那種尋覓的眼神,我會不會永遠記得?在失去意識以前,我把一直都控制得那麼得宜。你想說話的時候,我只是輕輕點頭,卻迴避了說下去的機會。心裡想甚麼?又壓抑著甚麼?飯未開,我已獨自斟酌七八杯紅酒。就在母校的附屬酒樓裡,我儘管放鬆自己。我的意識。我忘卻一切。或者記得,他穿恤衫的樣子還好看。壯闊的胸膛,記住了青春的永恆。如此殘酷,物語的前奏……

:: posted by my lock, 10:28 PM . link . .

 

* 我也開心飲過酒

>>>Tuesday, April 24, 2007

朋友已走 剛升職的你舉杯到凌晨還未夠 用盡心機拉我手
纏在我頸背後 說你男友有事忙是藉口 說到終於飲醉酒

情侶會走 剛失戀的你哭乾眼淚前來自首 寂寞因此牽我手
除下了他手信後 我已得到你沒有 但你我至少往後 成為了蜜友

閉起雙眼你最掛念誰 眼睛張開身邊竟是誰
感激車站裡 尚有月台能讓我們滿足到落淚
擁不擁有也會記住誰 快不快樂留在身體裡
愛若能夠永不失去 何以你今天竟想找尋伴侶

誰也會走 剛相戀的你先知我們原來未夠 借故鬆開我的手
藏在貼紙相背後 我這苦心開過沒有 但試過散心旅遊 如何答沒有

閉起雙眼我最掛念誰 眼睛張開身邊竟是誰
感激車站裡 尚有月台曾讓我們滿足到落淚
擁不擁有也會記住誰 快不快樂有天總過去
愛若為了永不失去 誰勉強娛樂過誰
愛若難以放進手裡 何不將這雙手放進心裡

時間會走 剛失戀的我開始與旁人攜著手 但甚麼可以擁有
纏在那頸背後 最美麗長髮未留在我手 我也開心飲過酒

人來人往/陳奕迅 (曲﹕陳輝陽 詞﹕林夕)

:: posted by my lock, 10:09 PM . link . .

 

* 生日快樂

>>>Monday, April 23, 2007

補假,得以留守家中。伺機,惟恐錯過時辰。小鹿,今天二十三歲。短訊,終於還是說穿。一小時沖印,你得戚了,彷彿一切都在你計算之中。一個哈字,我終於投降了。因為你的面有得色,我們那一道虛線忽然又變深。鋼琴,給彈出生日歌。如果小鹿很快樂。

帶著愉快的心情外出,買了山本文緒的《那個令人眩目的夏天,和初戀》。選定一種香水的氣味。綠。然後跟他們吃晚飯。有骨氣。火鍋。我一個人喝了四大杯啤酒。至少,我曾如此快樂。

:: posted by my lock, 12:12 PM . link . .

 

* 給你一塊巧克力

>>>Sunday, April 22, 2007

亦舒。《朝花夕拾》。可可。巧克力。徹頭徹尾的愛情故事。你吃過我圓盒子的 m&m's。你寫年少時讓你快樂的金鷹朱古力。我從來沒有見過吃過這樣的巧克力。我能為你做甚麼?是不是應該待到那一天,悄悄給你在掌心放下一塊巧克力?還想給你買本字典,把規條都細細記下。上星期我就任性寫下查字典的故事,可惜,你已無法讀到那份稿件了。

:: posted by my lock, 10:42 PM . link . .

 

* 給旅人 

(那天,在一個密封的空間內,小鹿有意無意洩露弦外之音。他帶笑反問我﹕咦,開始講資格了嗎?我瞪視他。我懂得他的意思。一切糾葛,其實全都講資格。)

其實我很清楚,自己沒有責怪你的資格。也許是你我根本同樣自私。也許是我們還沒有走到一個可以互相埋怨的地步。有時會相信,如果我們從不微笑,大概還能當上知心友。只是,是你與我紛飛的那副笑臉。

也許是太熟悉太習慣,我竟沒有察覺環境的轉變。對時間與空間,皆一竅不通,註定連連挫敗。我只擅長逼迫。我惟有隨心所欲。我最懂得互相傷害。
許多旁人說我不太明瞭男孩子
不受命令就是一種最壞名字
我也笑我原來是個天生的野孩子
連沒有幸福都不介意

野孩子/楊千嬅 (曲﹕雷頌德 詞﹕黃偉文)

縱然你喜歡我、我喜歡你,但我們最愛的,還是自己與自己。

為了跟他他他道別,大夥兒將要走到聯福樓吃喝。他們說,那是多年來送別時的不二習慣。將軍澳跟九龍塘的路線,宿命難違,從前現在將來有過的牽繫。我在那裡五年,又回到那裡去送別一個喜歡的男人、一段懸擱的關係。

也許失去。也許不。但我對自己的了解已更深──彼此的摔倒,錯不在你,曾經有過的微笑、惶惑,都不用再留戀。鏡花水月,石頭墜落,水花四濺,覆水難收。你跟他們一樣,把我照見得那麼清晰﹕我原不是一個值得愛下去的女子。

連沒有幸福都不介意。

星期四,我冷淡拒絕了他合照留念的要求。無私顯見私。我喜歡他。我巴不得抱他親他。然而我只是拉長一張臉,連正眼也不望一下,專心一意地打字,不屑回絕一個人。幾天以後,他折斷電話,大抵他以為我一直玩弄他。

(那時候,安德烈把心血投映。當天,我已穿上鞋子,在出門的剎那卻猶豫起來,終於未到場。有病。都四年多了,每次憶起舊事,還是會流下眼淚。到底是因為那個人,還是因為那段艱苦的歲月?只是,淚珠仍然輕易滴下來。)

楊千嬅的真誠。亦舒的豁然開朗。我喜歡真誠的甲乙丙丁,自己卻只懂苦心積累經營計算。張愛玲的無愛紀。

(有一次跟小鹿談及夢想。說穿了,小鹿就問我是否想當張愛玲。其實我很想問他,是否懂得張愛玲。他讀余華。他喜歡山本文緒。他甚至會到內地買很多的書。也許我喜歡他,是因為他喜歡讀書。又來了。)
光影總算照亮過 想開心如何懶惰
無謂算盡機關只要情動 也不敢錯過

愛一個上一課/容祖兒 (曲﹕藍奕邦 詞﹕林夕)

愛一個上一課。我竟又默默落下趕客令。小鹿如此無辜,從開始到結束,他也用心。他對我,幾乎是無所挑剔的。適合我的金牛座。他伏在桌子上那種無助。他跟我調笑時的快樂。咖哩留在嘴巴上的傻氣。他真傻。他曾說,喜歡你的男子都好蠢。這些話,還是不復再了。

無法跟愛我的人相處。每次都在相愛的時候插人一刀,然後是我自己受傷流血。每次都看著別人被吸引過來,然後又眼看別人懷著恨意離開。幾個結,都打得那麼用力。

讀他的日記,揭穿了胃痛的根源。原來年輕時曾動過手術,以致胃部久不久疼痛的後遺,叫他不得不在飲食習慣上作出調節。而我只想自己快樂。當他早幾天喊胃痛而不去九龍城時,我只當藉口處理,卻未曾關心他。

因此你再次明白我,我原不是那種善解人意的女子。對不起,純屬誤會。

:: posted by my lock, 12:22 AM . link . .

 

* 第二次掛線

>>>Saturday, April 21, 2007

中午。我問你是否仍在睡覺,你說是;我問你要不要吃中飯,你說未起床,不;我問你夜晚吃飯好不好,你說再約。我仍希望兜轉、解決、發問,你把電話切斷。你第二次這樣掛我線。我神不守舍。我在工作間流淚。我知道,我煩的時候真的很煩。樹木先生喝止我不要流淚,我卻像個孩子一樣,飲泣起來。中飯變得很難吃。我突然覺得自己穿得很難看。我操控不住自己的執著。心如何才能靜下來,猶如雪的飄落。樹木先生是個很好的聆聽者,他懂得如何轉移我的視線,鎮靜我的悲傷。

跟孩子見面後,又投靠伍小姐。她替我切開牛仔骨的時候,我就想起小鹿分給我的香草燒雞脾。那晚兩個人,竟吃了五個菜,還要乾一杯乾一杯恭祝友誼,酒酣耳熱,很快樂很快樂。是不是一定要這個人,抑或我只是很需要一個讓我任性撒野、願意照顧我的男人。照顧我、保護我,可能就是我畢生的偉大志願。少女到不能,天真到滴汗,卻配一個獨行獨斷的外型。永遠不要以貌取人。對不起亦舒。

仍然懷著戰戰兢兢的得失心情,彷彿情竇初開一樣。說穿了,其實總是敗給自己的任性、執著、肆意。飯後,我買了一條很漂亮的圍巾和一雙還漂亮的耳垂。但願再見那一天,你看見我這樣子穿戴。心會動。這樣一個美好的春天。

:: posted by my lock, 12:12 PM . link . .

 

* 最後一天

>>>Friday, April 20, 2007

小鹿還是要負責出外景。我一整天卻仍舊神不守舍,視線總投放到他那張凌亂不堪的桌子上。這天以後,我便要習慣沒有他蹦蹦跳的工作間。同時惦記著他說會回來,於是一直張看。中飯時,與好同事剛把飯菜買到樓上去開餐,卻碰巧遇上他與女子一塊等電梯。突如其來,與他猶如兄弟般點頭,不語。再碰面已臨黃昏,我又看見他不住吃零食,衣領甚至難奈被翻起。就是這樣的一個粗心大孩子,終於要離開。不過是四個月不足的相聚時光,如此短促,我卻捨不得。樹木先生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打笑問我還不追上前十八相送。然而,一切還是講資格。放不低。幸好還有鄰組好同事,大家相聚吃晚飯,及後再去喝咖啡。我最愛的焦糖,濃郁、芳香,教人戀棧不已。然而落單以後,還是想念他。那種快樂,突然被我需要。到重慶吃飯那一晚,真的很快樂。




:: posted by my lock, 12:12 PM . link . .

 

* 跌宕

>>>Thursday, April 19, 2007

小鹿走過來,給我們每一個派送朱古力與甜餅乾。每次他喊我姊,我就愉快不來。刻意退縮的身體語言,空氣中隱隱的張力,動作細細的取了一小塊朱古力,忙不迭多謝。不相看。甜味未曾滲透,我甚至拒絕跟他合照,就這樣搖頭。冷漠,是為了保護自己。熱心小姐終於褪下來。猶如輪迴一樣,小鹿被吸引,偶然棄如敝屣。再聯絡,卻仍被懸擱。小心翼翼走鋼索,語言的勾勒,欲拒還迎。那晚我以友人的身份問他,可不可以不玩這樣的遊戲,像我這麼真誠的人。他回答,遊戲就是這樣的,一收,一放,像我最愛周華健的〈風笑癡〉。他這星期突然按下去,我就變得急迫了。何時躍進,何時才能後退,來而復去,原來從無絕對,難逆著疾風去追。來時是錯,回頭原來是對,如男共女,纏綿同時敵對,離或聚,實則似虛。不挽手,沒法讓彼此擁有,永不放手,未放下哪有自由。不挽手,讓以後不必分手,不去攻,不去守,任進與退對與錯你有你我有我走。風沒法為你我停留,笑你我看不通透,癡易發但偏不可收,怎放手。

:: posted by my lock, 1:42 AM . link . .

 

* 撲空

>>>Wednesday, April 18, 2007

很想很想,一念之間,就失去了。電話接駁不來,你就以為對方定必厭惡。要是你相信對方的話,那憂患便不存在。你後來做那麼多,是為了抓緊他,還是你自己。你原想愛他,卻把他推倒角落去,把繩索越拉越近,你讓每一個都窒息了。

:: posted by my lock, 9:08 PM . link . .

 

* 能有才願有不想與壓力互鬥

>>>Tuesday, April 17, 2007

你看著我,我怎麼會不知道?最後一次開會,你穿綠。你的電話有綠。你喜歡綠。你看見我喜歡綠。你記得,跟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你害怕。你咬手指。你想那麼多。大蠢才,卻仍然想那麼多。你說胃一直痛。你說今晚不行。你昨晚還是興緻勃勃的。我穿得同事都來問我是否有約會。我預備等你直到二一至二二。你原想到九龍城吃泰國菜。你叫我到旺角邊行邊等你。我想起那晚我叫你抹嘴巴。你這個大孩子。但你仍然跟她拉扯。而我卻開始放輕鬆。我應該相信你。或者不。反正,這本來就是一段叫人喜出望外的關係。你曾讓我如此快樂。

:: posted by my lock, 1:26 AM . link . .

 

* 你說

>>>Monday, April 16, 2007

又聽到你的聲音了。你來電與我約定。你來電問我問題。你要求我不要把一切遺下一半然後不語,不要把你半天吊。而我只不過想你對我承認你跟她之間的關係我就心息。但你就是說不,還氣沖沖的道,無論我再問你多少次答案仍然一樣。為甚麼兩個人之間需要那麼多無謂試探?我對你說那麼多謊言,不過用來刺激你的神經。你罵我,甚至要用粗口,是我知道流暢的對答真正刺痛你的神經。那一刻我才知道,我也可以那麼賤,是真正的賤──為甚麼要把你這樣子拋來拋去?連我也不知道自己想怎麼樣。你喜歡我,我喜歡你,一切仍然一塌糊塗。你說,你怎會知道我怎麼想。就算我真的懂,也未知應該如何付出。三十分鐘的車程,你陪我,抑或我陪你,都好。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我應該相信抑或不。你是誰?我在掌握這一段關係嗎?你壓倒我嗎?你害怕嗎?我不喜歡跟任何人競爭。我要站出來就贏。你對我說買回來的書。你總是喜歡讀農民的生活。你在緊張地分辯你與她的關係。你說那麼多,而我又說那麼多,謊言。然而,你總是讓我快樂。我呢?我到底何得何能?

:: posted by my lock, 11:59 AM . link . .

 

* 那就讓我告訴你

找一個跟你完全相反的人,可能是因為對你和對我的報復。你的壓抑,他的開放,兩個完全相反的人。我其實是很喜歡你的。你不知道嗎?你知道,但你不珍惜。有些事情,我從來沒有記低。而既然你喜歡說,我就跟你說。

有一晚放工後,我到了 apm 看《巴別塔》。入場前逛書局,剛看到你喜歡的電影紀念品。我曾經託到台灣的朋友留意,頃刻看到了,就猶豫好不好買來送給你。也曾想過把筆座買下,放到自己的工作間,拍一張照,給你寫一封信。然而,我以甚麼資格給你這一切。心會灰的。我也會難過的。這樣若即若離的關係,我曾經歷一次,那種傷害,不能夠輕易解開。因為你,我學習把舊記憶放開;但你如何書寫屬於我們的回憶?為甚麼要讓我知道你喜歡我。為甚麼及後你這樣對待我。夠了,真的夠了,寫再多的詩也無法填補那個傷口。

那晚我跟他一起逛影碟店,他說他不喜歡奧桑,最不能接受《5X2》。那很好。他簡單、直接、原始,我厭惡像你那樣機關算盡且極端自私的男人。你聽著,我是真的這樣想。你記得,你連一個謝謝、快樂也不願意說。我永遠記得,這種被背離的滋味。有時候,當我在地鐵站轉車,我會四處張望,到底會不會碰上你,然而,一次也沒有,大概我跟你並沒有甚麼緣份。那很好。我在學習投入另一段關係,找一個正常一點的男人談戀愛。他一點也不及你聰明。他連大學也沒有唸。但我厭倦了你的偽善與斤斤計較。你知道嗎?你其實只愛你自己。就像我一樣,我也只愛我自己。我們兩個,只有這點比較相襯。

:: posted by my lock, 12:12 AM . link . .

 

* 誰勉強娛樂過誰

>>>Sunday, April 15, 2007

我們常常把床笫之事掛在嘴邊。我們常常以身體的觸碰作為試探的籌碼。我們像獸如同我每個星期寫的原始動物。我們想到一碰就碎。我們想得到對方的甚麼。在北京道橫過漢口道的那條路上,你問我,你突然地問我,你叫我如何回答這樣的問題。有些缺陷,連我也心知肚明,然而春夏之間,當他穿上短袖襯衣,我但覺一切很美。我們都在抗拒誘惑。我們都在製造誘惑。身體的。語言的。誰也不比誰純情。朋友都不喜歡甜言蜜語的年輕小鹿,但我本來就不是一個乖孩子。近來讀的亦舒,都寫女子對雄偉男子的渴望。小鹿著實讓我快樂。我不要偽善。

:: posted by my lock, 3:59 PM . link . .

 

* 走

>>>Saturday, April 14, 2007

昇降機打開,我即看見他,如魚得到水,自然而然,就這樣兩個人,如此巧遇,竟不見他雀躍,心就往下沉。他曾說過,我在工作上有點不濟事,不夠主動,令人氣結。那時我扁扁嘴,就把事情掠過,以為再也不會發生任何執拗。因為工作,我們難免意見不合。沒有工作,當初也沒有接觸的機會。再次缺失,無辜增添了他的工序。又因為忘了交電話費,電話被折斷,他就找不到我,不知道是否害他擔心了。這次,既然動了氣,又要避免衝突,結果他就躲開我的眼神。他有他繼續東奔西跑,我有我繼續心如鹿撞。循例問他放工的時間,他說出一個叫人意外的鐘點後,即真切問我想怎麼樣,然而我甚麼也沒有說,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越接近,越是無法接近。他快離開了,幾時才走完這樣迂迴的路?

:: posted by my lock, 3:59 PM . link . .

 

* 我也開心飲過酒

>>>Friday, April 13, 2007

再聽〈人來人往〉,仍然傷感。那晚,我坐在他身邊,問他是否懂得這首歌。年輕的男子,大概不是聽陳奕迅的那一脫人了,結果他只點頭說依稀知道。現在回想,我是否有點殘忍呢?他們都說,我很懂得傷害人。我竟得到這樣的嘉勉。為甚麼要挽著他的手一塊走?

也許我只是貪戀兩個人之間那一點點的權力。我牽著你的鼻子走。我令你不知所措。你被我點到陀陀轉。原來我竟然留戀這種層次的關係。伍小姐說,請快拿走你的 persona,然後才跟他開始。我知道,我並不誠懇。

人來,人往,他害怕的,是位置與資格吧。以後還是不要肆意喝酒了。除了借醉行兇之外,我幾乎甚麼也聽不懂。離開時走那條漫長迂迴的路,細雨下,兩個人說過甚麼,我幾乎都忘了。我喜歡他。我為甚麼要欺騙他。原來我竟是這麼一個人。

:: posted by my lock, 12:11 AM . link . .

 

* 礙

>>>Thursday, April 12, 2007

是我。昨天明明看見他患得患失的伏在桌子上,這天看著他跟她愉快的拖拉,我卻終於忍不住了。是我慫恿他前去的,憤怒的卻又是我。那一道一直拉得緊緊的發條,今天卻終於鬆懈了。我不應該流露一鱗半爪的情感﹕笑得太亢奮,忽爾又落淚。我無法集中精神寫自己的稿件。我在工作間變得極端情緒化。只不過是偶爾的失意,我就丟失了自己的態度。我愧對工作桌上張揚著的楊千嬅明信片。他知道我喜歡千嬅也不作聲。

有沒有順遂的戀愛呢?患得患失這種時光,到底要維持多久?那晚他早告訴我,這星期幾乎每晚都需要不住的工作。即使待他放假那一晚,卻早已約好他父母。他與父母吃飯,會先打電話給相熟廚師預備菜餚的口味。與他再見面和說話,該是再下個星期的事情。坐在他對面看他跟廚子交涉,我即遞上電話給他看 sms 上的問題,通話完結後,他輕輕提議說不如 next week,我並不是不明白,但心內的焦急,始終有增無減。要是我還相信自己的話,又何必爭那朝夕?是你的就是你的,如果熬不了一星期便被別人搶去,他就不是我的了。可是,是我先倒下,我無法熬得住這種煎熬,於是不住暗示要把一切提早。而他今天其實需要工作工作和工作。他的 roaster 明明去到二六的。

黃昏有一段讓他喘息的時間,他卻讓我看見他跟女子玩樂(唉,野孩子),而我們還是要在人前保持距離。但眼看另一個女子的主動張狂,我就終於壓抑不來,表情都寫在臉上──雖然我總是裝作不在乎的慫恿他。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想怎麼樣。只是,他走過我的身邊,看著我又不敢走上前的時候,我其實並不是不相信他,我也感到他的不由自主,但我心底總怕不測的降臨,於是每次都逼迫別人,結果永遠不是我所嫉妒的第三者讓我們無法走在一起,而是我自己。夢想顛倒,一切在我,得所以失,執於對便錯。我幾時才會學懂?

但願予我智慧克服自己的怯懦。所謂的,愛一個上一課。

:: posted by my lock, 2:33 AM . link . .

 

* next week

>>>Wednesday, April 11, 2007

在全男班的房間內,你給我解釋昨天的行蹤,我冒著眾人的目光,跟你約會。連你的上司都笑說,你是日的三場電影節,將會跟三個不同女子前往。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喜歡一個這樣多情的男子。

或許我的缺點就是髮膚的敏感。當我隨著他們走進這個暗無天日的房間,我就看見你臉上微妙的表情變化。當我主動的時候,你像無法動彈的樣子,你無法流暢的回應我,後來甚至伏在桌子上。我知道,你大概是無法明白我的反覆,事實上,連我也驚訝於自己的故弄玄虛。

我告訴你那齣電影的悶場連連,你很認真的跟我分辯,那樣子的電影重要的不在劇情,而是情感的細膩。我知道,你喜歡武士三部曲。你是一個好男子。

而我依然攻心,你邊說電話,邊讀我在你面前打的字,好像一定要擾亂你的秩序,讓你為我分心似的。自私,我怎麼會不明白,你也應該知道我的壞,但最後你還是乖乖的說了兩個英文字,我不滿足,還是渴望日子過得快一點。

後來,在電影的過場之間,你回電,我又一次把你弄糊塗,我沒有好好安撫你,我沒有好好跟你說話,然而你的聲音,就是予我安全感。我渴望能夠你談戀愛。你這樣笨,是應該讓精刮的人所愛的,一凹一凸,也許就是這麼的一回事,尤其是,你竟然記得我們相遇的一切。但願如此,別再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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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離開

>>>Tuesday, April 10, 2007

打電話給他,他問我不是補假嗎?他記得我應該放假,我就回他我有太多工作。回來後,繞一大個圈子讓我得與他們同桌吃飯。我在不遠處聽到他的話,就覺得快樂,他大概懂得我的需要,並用一種迂迴的方式表達。但女子仍然難纏,讓我倒胃口。是的,是我鼓勵他,頃刻又是我黑面。我討厭競爭。我要不戰而勝。我記得,那晚我曾告訴他,我需要被照顧,我需要被寵愛。我原是一個很霸道的人。可誰都知道女子情動,我卻靜靜地擁抱跟他的秘密。離開時,我們一起翻看影帶,他趕著要走,就說不好意思。我記得,他需要看電影。然而女子竟可纏著他離開。美麗的女子,主動如此。為甚麼就是沒有順利的愛情故事?我惟有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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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

>>>Monday, April 09, 2007

孿生兒依樣可愛,教小朋友寫方塊字,實在讓我樂此不疲。大兒子愛撒嬌,坐在我身邊把頭靠向我。小兒子真誠可靠用心,不住叫我 wingwingwingwing,有時又叫我做女朋友。我愛孩子。於是拿出 hand cream,擠出一點點去按摩他們的小手。男孩子嗅到自己手上的玫瑰味,好像得到一種陌生的快樂。我很希望我會有一個兒子。

捧著小鹿的手,就覺得難過。我曾對別人說,我喜歡他修長的手指。小鹿沒有這樣纖細的手。小鹿的手闊大而粗糙,彷彿與生俱來做苦力,而且字體拙劣,一點也不好看。但小鹿會為我切開雞腿,把肉塊分到我的碟子上。他會為我在鬧市中拿著酒瓶,不會顧忌路人的看法。最後,小鹿撐著傘子,再問我到底是否介意另一半比自己年輕。其實我只是一個小孩子,我需要被照顧。小鹿有點傻氣,並不是真的很會照顧我,但看來他樂意這樣做。我希望有一天能用我的 hand cream 按摩他的手。

小鹿跟我講起他的爸爸,我也想起自己的爸爸。如果我還算敏感,那是因為父親無微不至的照料。母親對我說,當年他初為人父,即緊張地周圍問別人那種奶粉比較好。這些年來,我說起自己想吃的食物,他即會去煮。每當我有事情做不來,他即會敏感地幫我。我知道,我一直任性,一直被寵壞,是的,就是因為爸爸很疼愛我,我才一直得寸進尺。爸爸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我們好窮,但幸福。也許是這個原因,我相信男人,而我遇過的男人也很好。

都廿五歲了,竟這樣天真。這陣子真的很快樂。記低快樂,讀下去畢竟比較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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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晚

>>>Sunday, April 08, 2007

起承轉合。一點一滴。你就像讀懂我內心的渴望。你帶我去吃的咖喱。我們喝冰涼的啤酒。我倚靠你的肩頭,靜靜吐出那麼多碎碎的話。我繞著你的手臂。你撐起雨傘。你發問的問題。我們迴避的話題。這晚,我們對著海,有點風,有點雨,你和我明明都已著涼,卻還是在鬧市中走了一圈又一圈。走到燈火通明的店內,你說你很喜歡《兩生花》,這樣我就笑了──我遇上一個喜歡《兩生花》的男人。我們給對方送影碟。但願你會喜歡我的選擇。細雨紛飛,你遷就我的腳步,繞過大學,終於把我送到車站。分別的時候,我們只有一片茫然。一切發生得太快,來不及細想。只是,今晚我知道,你記得我們的第一個照面。而我知道,我應該認真一點,卻又只懂為恨太晚而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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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活天

>>>Saturday, April 07, 2007

吃罷泰國菜,就想去唱歌。街道上擠滿急忙回家的行人,我們撐起雨傘,走來走去,雨水淅淅瀝瀝灑下。公共汽車逾時不候,我們輾轉找到路線不明的小巴。好不容易,終於到達目的地,大家唱歌。假如沒有楊千嬅,如何懂得一束電光幻影、一輪鏡花水月。我們最愛薰妮的〈每當變幻時〉。快樂到天明,我們仨在九龍城喝早茶。整層都是年長的食客,而我們總是喜歡喝早茶。原想回到公司去,再找戲票,或者見一面,只是,眼睛還是撐不開。又一天了,他很快便會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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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Friday, April 06, 2007

所有的戲票突然消失,電影節泡湯了。只讀過簡介,就構想故事的起承轉合。所有的精彩都留在想象裡,一束束電光幻影。無可奈何的瞬間,拿起聽筒,小鹿那癢癢的聲音像一陣風吹進耳窩之中。從聲音開始,到工作上的得失。他又談起喜歡的德國隊,我說起奇連士文做教練時的緊身襯衣,後來悻悻然的講起史岱哲哥夫,並提及見工時跟一人之下的對答。真誠的溝通,惟情愛談笑用兵。懷內有一隻忘了時間的鐘,誰與誰的手腳像當天在濕地裡看見的藤蔓。我說掛線要外出,到了觀塘再確定他推薦的食肆。商場內,年輕小伙子在唱〈最佳損友〉。晚了,我就說害怕打擾;他說,不夜,還要到住所樓下跑步去。接受與孤獨同在的一個人。商場還是嘈雜的,距離卻突然那麼近。我會不會夢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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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吧

>>>Thursday, April 05, 2007

氣煞的那一晚走得太匆忙,稿件的檔案、電影節戲票、電話叉電器,甚至相機統統不見了。直播女同事給我傳回舊存檔,輾轉起床後就繼續寫未完的稿件。能夠在狹小的夾縫中鑽出自由的空間,我把自己渴望圓舞的感受狠狠記低過。讓我心跳。讓我轉圈。讓他握著我的小手。讓我把身體靠向結實的肉體。我只能跳舞。心未算多,明白你也喜歡我。到底要怎麼樣的履歷才不會再做大傻。終於待得一段假期,看到李公樂的《師奶唔易做》。女子都愛翩翩起舞。舞吧,好讓女子認識自己的身體。像突然開竅,了解自己的需要。無論如何,要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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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稿

>>>Wednesday, April 04, 2007

結果我生病了,留在家中寫稿。稿件變成發洩的場地,我寫那麼多微小的弦外聲音,悄悄地。生病的一定是我。小鹿的工作之一,就是閱讀我的稿件。我寫,公器私用,對白都變成扭曲的情話,我赤裸裸。我其實非常適合現在的工作,是真的,而且這裡有小鹿,而且我可以在心如鹿撞時把心如鹿撞這聲音寫進戲子的對話之中。他如果聽得懂。我還在摸索他敏感的程度。我只是需要言說這樣的一種動作。他來電,平淡問候,我把語調轉回工作用,一下子又拉遠漸行漸近的距離。撒野也要講資格,而我總是輕言激憤,化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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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

>>>Tuesday, April 03, 2007

彷彿坐在小鹿的背上,起起伏伏。當約定橫生枝節未從人願,他走近來輕輕哄騙,我還是難奈一沉的臉色。這些年來,我要的還是全部。可要怪整個機構只有一兩個吃喝歇腳的地方嗎?於是轉過臉撇下他,跟成年人吃喝。他們有的是精彩過去和輝煌經驗,我細聽,偶然發問,屬於機構的盛世故事。飯後,回到我們的那一層,為了工作,我們又再廝混在一起。六呎高的漂亮小鹿在我耳際說,不要再跟他抬槓,說罷放下一個理由。你離開,你回來。那一個我們沉浸在汗濕的下午,他說了很多故事的片斷。我早知道他將會離開,卻還是慨嘆相聚的短暫。小石子擊落湖中泛起漣漪,每一個圓都是那麼美麗。小鹿一定擁有甜美的鮮血或者性感的體味,躁動的女子們圍著他團團轉。原本只屬於我們倆的地方,卻踴呀踴擠著不速之客。小鹿擅長血腥覓食。小鹿懂得擺弄姿勢。我們一同看著殘忍的生態紀錄片,戲裡戲外,他大概很清楚煽動的意思。我動氣。我單打。我使用雙重否定句。離開的時候,我堅決走別的方向,他睨視我一眼,他需要證實的甚麼。然後又回到我們的工作間,開沒完沒了的會議,有時他會在外面走過,我就剛剛分心吃了一口鬆軟的巧克力蛋糕。會議結束,我又被拋到原野之上。小鹿踱步一會,再給我帶來壞消息,約定的崩壞,崗位的替補,我們籌備了那麼一段時間的見面方式,竟然又因為這個假期的急迫而擱淺。對於推翻就真的感到憤怒,意見不合,於是彼此爭吵數句。小鹿的聲線與咬字,本來就有種雄性的暴力,吵架時,像獸,最後我幾乎是面紅耳熱鼓著一肚子氣的回到自己崗位上打字,且又為著女子的主動熱情七竅生煙。嫉妒,癡迷,我一把抽起袋子離開,連再見也不消說。

:: posted by my lock, 11:42 PM . link . .

 

* 草原上的小鹿在嬉戲

>>>Monday, April 02, 2007

我突然地問,你記得嗎?他說,我記得,於是我就相信,他真的記得。灰紫色低胸V領縐布衣,他走過來的時候,就有一抹這樣的風景﹕草原上的小鹿在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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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談情亦似陪你一起

>>>Sunday, April 01, 2007

看見他的時候,我就想起你。那一天,當他沾沾自喜地告訴我他的身高與體重之時,你就在暗處中悄悄竄出來了。他也有一張能被印刷在粉紙上的臉,也會對我說一些佻皮的話語。我喜歡他。喜歡他貨真價實的六呎身高(憑你六呎兼很英俊)。喜歡他吃飯吃零食時有種狼吞虎嚥的饞嘴相。喜歡他像個大孩子一樣臉孔手臂略有損傷。喜歡大塊頭的他被我擺佈時的不由自主──我是變態的,誰都說。我是變態的。又霸道,又自戀,又唯美,又無恥,又驕傲。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日日讀亦舒,仍然像一塊石頭。感激上天賜予我微小的幸運,讓我偶然像個小孩子一樣輕輕抓狂。一路往還,不過想找到一個能夠包容我種種缺失的好人。我記得,因為那小小的壞,就趕走了一些很好的人,我不是不知道,也感到徬徨無助。於是,在還有誰仍然願意跟我走下去的時候,我會緊記自己的幸運。親愛的,你會不會祝福我?但願我倚靠寬厚的肩膊如像我往日靠近你一樣?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氣味。請祝福我。我要快樂。

:: posted by my lock, 3:28 PM . link . .